是,也许这路慕言护卫们都跟着,平时假装自己不存在,却密切关注主人举动,等到主人遇险时纷纷从天而降,好似很拉风,但真是好奇这和****狂有什区别。
执夙收好伞欲将从慕言怀里接过,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下来,却感到搂住腰背和腿弯手紧紧。借着灯笼点暗淡光影,抬头时看清慕言抿得紧紧唇,被雨水淋得透湿发,苍白脸色。从未见过他露出如此冰冷神情,就像严冬里潭冻结深水。试着伸出手想攀住他肩膀,手指刚触到衣领,踩上楼板脚步就停下来:“伤口疼?”雨水顺着他颊边发丝滴落,阵狂风吹得执夙手中灯笼摇摇欲坠,终于熄灭。在黑暗里小心翼翼搂住他脖子,感到没有什反抗,轻声回答:“不疼。”想想问他:“很重吧,你是不很辛苦?”已经知道他会怎样回答,定是带着似笑非笑神情调侃:“这时候才想起来会辛苦?”可这次,他却没有这样说。有东西在额头上微微停顿下,吐息温热。想到那是什,脸腾下烧起来。
走廊上留下串木质地板喑哑呻吟。房门打开,看到紫鸢花落地屏风后隐隐显出只浴桶,有蒸腾水汽将青铜烛台上三枝高烛笼得影影绰绰。慕言将放在地上,借着灯光查看身上伤势,发现只有肩膀上有些抓痕,唤执夙件件嘱咐。而后似要离开,被眼疾手快地把抓住衣袖:“你要去哪里?”他脸上终于露出丝笑容:“只是去换个衣服,等你沐浴完就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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