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忍着笑意抬眼:“别人离别时以柳枝相赠,取是挽留之意,今日们分别阿拂你以合欢枝相赠,该不会是……”
更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是什?”
他收起树枝,本正经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合欢。”
“……合你妹!”
对话过程中,立在琴旁执夙表现平静,那个白衣神经病却直闷笑,此时终于止不住大笑出声:“世……慕公子,你是从哪里捡到这个宝?”声音有点熟悉,慕言颔首帮理理衣领,没说什,而暗自回想在哪里听到过这样音色。还没想出所以然来,嘴欠白衣青年已从竹舍铜镜反射那团光晕里徐徐迈步出来。曜曜晨光下,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逐渐清晰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似秋水桃花,行止风流从容,除比昨夜所见少年多些岁月刻印外,竟看不出有什不同。杯中,公仪斐。除此之外,直被他握在右手里摩梭把玩东西也笼着树荫分明映入眼底,眼皮跳,不知道怎就问出那样话:“你手里那只镯子,是谁?”他愣愣,将黑玉镯子举起来迎着晨光观视番:“你也觉得它漂亮?”眼角仍盈满笑意,是钟爱模样,说出话却冷淡得听不出半丝钟爱情绪:“不知道,好像生来就带着。”个字也没有提到镯子原来主人。
慕言将托付给公仪斐,纵然对这个白衣青年此时表现满腹疑惑,但想想师父在世时传授给乱世处世哲学,诸如人生在世、少管闲事啦,路见不平、绕道而行啦什,就默默打消搞清楚这件事情念头,心意等着慕言嘱咐完公仪斐回来。不知两人说什,隐约听到公仪斐低笑着揶揄:“说出去只怕没人相信,传说中狡兔十窟凡事都留足后路慕公子竟然会有软肋,且还是这个天真娇弱小姑娘,唐国和楼国那两位公主倘若知道得吐血而亡吧。”耳朵动,伸长脖子观察慕言反应,看到他摇着扇子略瞟眼,很快转回去,侧脸可见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笑意,声音虽压得低,还是被听到:“这种事,你不是向最有研究?所谓软肋,要亲手毁掉,要妥帖收藏。虽然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多半选是前者,不过这个人,向觉得人生浮世短短百年,能有个软肋在身上,也是件不错事。”公仪斐惊讶地抬头看他眼,说实话也挺惊讶,忍不住愣愣看着他,大约是察觉到灼灼视线,他目光微微扫过来,赶紧正襟危坐,假装什也没有听到地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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