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泪流出,想,这会是为主顾留下唯次眼泪吧。
——柸中雪完——
公仪珊抬抬下巴,狐疑地去推门,吱呀声,日光照进漆黑屋子,竞像推开段古老时光,才看清屋子四周都蒙上黑布,尽头处,却点着盏油灯。
站在门口怔怔看着油灯旁身白衣公仪斐,他手中躺把刻刀,有血迹顺着刀柄点点滴落。他面前立着是……几乎要捂着嘴叫出声来,定定神,才发现那只是卿酒酒木雕。栩栩如生座木雕,垂至脚踝发,手指从衣袖里微微露出,握着把孟宗竹油纸伞。
良久,公仪斐想起什似从袖中取出只黑玉镯,放到那木雕面前,轻声道:“这镯子,可是姑娘?”
声音空落落响在昏黄厢房中,却没有人回答他。他却不以为意,眼中竟含丝笑,声音仍是轻轻地:“在下与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
听到此处,已知道他下句会说什。
那是他们初见情景,他还是喝千日忘解药。果然,他握住她手低声开口:“在下,柸中公仪斐,敢问姑娘芳名。”
耳边似乎响起那个清冷嗓音:“永安,卿酒酒。”可谁都知道,这切,再也无法重来。
清晰看到公仪斐眼中淌下滴泪,身旁公仪珊捂住嘴,无法承受似提着裙子跑出去。慢慢关上门。
阵狂风吹来,紫薇花随风而下,像下起场鹅毛大雪。
九月柸中,这场紫色雪。抬头看碧蓝天空,白色云层间,似乎看到那个冷淡背影。想想,对着天空轻轻道:“你到底是怎样地爱着他呢?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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