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那刻,吴所畏五根手指全僵。
池骋终究没为难他,只让他握下就松开,手伸到吴所畏背后,掐住他坚挺臀部,狠狠地揉搓着。吴所畏不从,池骋就把皮带对折攥在手上,威吓道,“非要让来狠是不是?”
事实上,池骋对吴所畏真足够忍耐,他从没在人前自个儿动手过。从吴所畏往他身上泼粥那刻起,他就给吴所畏邪门包容心,耗之不竭耐心,好像让着他,迁就着他是应该。
吴所畏把隐忍面孔嵌进床单里,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后悔那天!
临近爆发,池骋薅起吴所畏脖梗子,硬是将他按到小腹上。
吴所畏躲避目光,狞笑着将他头扳过来。
“脸皮这薄,还想操?”
吴所畏牙关死咬,生怕松口就骂出来。
池骋粗重喘息声闯入吴所畏耳朵里,臊得他个大红脸。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
片刻之后,浓白色精华在吴所畏眼前喷薄而出,伴随着皮肤贴合处震颤和神经抽搐,以及池骋爽到极致爆出粗口。
池骋走,临走前又给吴所畏揉脑门上药,还警告句。
“再让看见你拿这个脑门儿当利器,就把你捅成蜂窝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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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骇人雄性象征物还在勇猛膨胀着,色泽深厚,经络清晰。顶端饱满硬挺,与其说是龟·头,倒不如说是龙头,有种吞噬万物狂霸之气。
“喜欢?”池骋问。
吴所畏咬牙切齿,喜欢,能不喜欢?咱俩共用过个甬道,说起来也算哥俩。
“喜欢就把手伸过来。”池骋说。
吴所畏,“……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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