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池骋真俯下身,掀开吴所畏被子,大半个身子钻进去,脑袋凑到吴所畏脖颈处嗅嗅,副嘲弄表情,“真臭。”
“不可能。”吴所畏抬起袖子闻闻,“天天洗澡。”
池骋下巴戳在吴所畏胸口,瞧着他较真样儿,不由乐。
头次收到这积极正面笑容,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恍惚间觉得,池骋倒也没有那招人膈应。
床,只有横亘半间屋土炕,吴所畏就躺在炕上,心神不宁地听着外面动静。
“你先喝水,去叫大穹起来。”吴妈说,“这孩子病个礼拜,见天儿跟炕上躺着,好几天没出屋。”
“甭叫他。”池骋说,“进去瞅瞅。”
吴所畏背朝着门口,听着脚步声点点儿临近,终于,饱含温度大手伸到他脑门上,重重地揉把之后,身体才转到吴所畏面前。
吴所畏又做出副明明很盼着池骋来却又口是心非高难度表情,“你怎来?”
“来看看你。”池骋坐在炕沿上看着吴所畏。
吴所畏视线所对部位正好是池骋命根儿,不知怎就想起片儿里驴鞭,这要捅进去,不得顶到肚脐眼儿啊?!
“怎病?”池骋问。
吴所畏心里回句,让你丫那个驴鞭给吓!
“你妈说你见天儿在被窝里躺着,闻闻是不是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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