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
吴所畏不情愿地嗯声。
“去那吧。”池骋说,“很久没和别人起睡。”
吴所畏扔给池骋个后脑勺,“不去。”
你不和她分手,就不去!
“有感觉?”池骋问。
吴所畏挺不自然地回句,“不习惯。”
“那你习惯什?”池骋朝吴所畏耳朵吹气,“习惯直接干?那你下次来时候别穿低腰裤,干脆穿开裆裤吧,方便!”
幸好吴所畏心中有根驴鞭做底限,要是换做以前,早就揭竿起义。
池骋手突然撬开吴所畏裤腰,没给吴所畏任何心理准备,粗长手指就钻入丛林地带,将毛发悉数攥起,犀利声质问。
瞧着吴所畏,“你干脆剪下个裤边儿,咱拿着它去吃顿烧烤得。”
吴所畏威胁不成又打苦情牌,眼神凄苦好不可怜。
“你这是嫌没钱,请你吃顿东西还那寒酸是吧?”
池骋反问,“你说呢?”要真嫌你还能让个曲别针骗走?
吴所畏不管那个,就悲愤,就心寒,就副被排挤厌世绝望沧桑样儿。
“那好吧。”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果然,多情人最薄情,你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岳悦也是瞎眼,不!你俩互相瞎眼!气汹汹推开车门走下去。
结果,这还不算完,更气人还在后面。
池骋跟着吴所畏回诊所,竟然又让他吹糖人。
“把陪
“你三番五次来招,招上又不让碰,耍什猫腻呢?”
该来质疑还是来,吴所畏时间找不到好搪塞之语,池骋手还在他裤裆里不依不饶,胳膊拧不过大腿,实在没辙,只好亮出底牌。
“你不是男朋友,凭什让你碰?”
句话,针见血。
池骋脸色变变,手从吴所畏裤子里伸出来,定定地看着他。
池骋悲哀发现,他就是被撩拨成这样,还是会被吴所畏那点儿雕虫小技逼回去,怎都下不手,邪门!僵持许久过后,大手扣住吴所畏后脑门,硬是将他圈过来,凝视半晌,霸道地亲上去。
吴所畏越来越习惯和池骋接吻。
以前觉得亲热是件吃亏事,是为钓到这条大鱼付出代价,现在完全不这想。池骋这个舌头真是个尤物啊,能在口中搅个天翻地覆,酣畅淋漓,凶狠激烈,每次停下来都有种意犹未尽感觉。
池骋大手滑到吴所畏腰际,粗糙指腹在肚脐周围刮蹭着。
吴所畏不舒服地挺挺腰身,按住池骋活动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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