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活灵活现地站在那,仰头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来来回回数,个都不差。
心里莫名产生股情绪,不由溢出嘴角。
池骋就站在门口,看着吴所畏下巴点点,谨慎又较真地数着糖人儿,当
吴所畏避开这个敏感话题,“饿。”
池骋看下表,确到饭点儿,无论干什都得先把肚子填饱,这是第要务。于是拍拍吴所畏肩膀,说:“你在这等着,下去买点儿吃。”把小醋包放心地交给吴所畏。
吴所畏把小醋包架在脖子上,在屋子里来回溜达。
要说这个池骋养条蛇也挺不容易,为让爱宠住得滋润点儿,宁可委屈自个儿住在这闷热潮湿地方。看来有钱有地位也不定多享受,每个人都有法子折腾自个儿,谁都不例外。
虽然已经第二次来这,可吴所畏对这个房间依旧很陌生,两张床,面墙,如此简洁。他试着从这寻找岳悦痕迹,但什都没找到,满屋都是冷血动物气息。不过相比上次来,这儿又多个冷藏柜,估摸是冻点儿冷饮来解热吧。
池骋脚踹上门,蒸笼样地下室弥漫着雄性荷尔蒙味道。
手机响,被吴所畏掏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他用胸膛撞池骋下,将池骋抵在门框上,霸道地吻上去,头次这主动,连吴所畏都不明白自个失控源自何故。汗珠子穿成线疯狂地往下飚,吴所畏顾不上擦,像是个饥不择食孩子,毫无章法地在池骋嘴里鼓捣着。
池骋瞧出来,吴所畏这回是真急。
停歇片刻,池骋大手捏上吴所畏脸颊,嘲弄着说:“你就是头小活驴。”给鞭子走步那种,只要不抽不打,就翘着屁股在那晒太阳。
吴所畏把冷藏柜打开。
眼前景象让他身形凛。
冷藏柜里没有冷饮,没有冰淇淋,只有个小木匣,上面插满糖人儿,有是吴所畏送,有是池骋自个儿拿。大概是怕房间温度把糖人儿烤化,池骋才想这个法子,把糖人儿全都放到冷藏柜里。
原来他没有把糖人儿送给岳悦。
眼镜蛇在,大便在,菊花也在……
“是驴?”吴所畏哼笑声,“不敢抢您名号。”
池骋眯起眼睛,“那你说说为什是驴?”
“你大鸟像驴鞭。”多诚实孩子。
池骋不厚道地笑,驴鞭……咂摸着这俩字,又把吴所畏手硬拽过来,按在自个裤裆上,强悍目光烧灼着吴所畏脸。
“你再胡说,信不信拿这条鞭子抽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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