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口气谨慎,“你确定?”
“太解她这个人。”吴所畏冷哼声,“她只要尝到甜头,立马会忘乎所以,放松警惕。”
“那她会不会现在就下手?”姜小帅又问。
吴所畏眼神很笃定,“不会!她
“你咋知道?”
坏笑声,“你去瞧瞧里屋垃圾桶里多少卫生纸。”
吴所畏面色窘,低头转笔。
“进展怎样?”姜小帅打听。
吴所畏故作轻松口气说,“进展良好,俩人去外地度假。”
什叫口是心非?就是前天晚上嚷嚷着膈应你!你给滚!第二天早上被骂人醒过来,发现自个儿命根被人紧紧攥着。古有割袍断袖之说,哀帝醒来瞧见董贤压着自己衣袖,怕吵醒他便直接割断袖子,以示疼爱。
可问题是,池骋被攥是命根啊!他再怎疼大铁头,也不能把命根割吧?
于是,狠心拔出来。
说“拔”点儿都不夸张,池骋回头再瞧,某人手里都是毛。
……
姜小帅哼哼着用手背拍吴所畏肚皮下,“憋屈吧?”
“憋屈什?”立马摆出副苦中作乐派头,“事情正朝着期待方向前进着,猜这次出差也是有意安排。他妈看到发短信,定沉不住气,恨不得时半会儿把媳妇娶进门,免得儿子走歪路。”
姜小帅突然想起事。
“那天出门取药,貌似看到岳悦和个中年妇女逛街,不知道是不是你说池母,反正挺有领导夫人风范。
“应该就是她没错。”吴所畏斜眯起眼睛,“看来这招儿挺管用,双管齐下。这边刺激岳悦,那边刺激池骋他妈,俩女人各怀顾虑,关系肯定得拉近。这样来,池骋他妈势必会给岳悦个准儿媳妇错觉,岳悦心里旦有底,势必会对小醋包下手。”
吴所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人家飞机都在外省降落,吴所畏才无精打采地坐起身,拖着绵软步子去卫生间。边刷牙边懊悔,昨天晚上应该叮嘱小醋包几句,定替大哥把人看好!卯足劲气她!气得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时半会儿灭你,大哥苦心才没白费啊!
上午,姜小帅眼珠都围着吴所畏转,不是他刻意要看,是吴所畏反常行为忒有看点。每隔分钟磨磨牙,三分钟鼓鼓腮帮子,五分钟叹口气,十分钟开始转磨磨……
“咳咳……”姜小帅在旁边挤眉弄眼。
吴所畏如梦初醒般地瞧着他,问:“怎?”
姜小帅八卦句,“他昨天晚上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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