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毒方式可以?”
岳悦话说得很硬,“能下毒还找你们干什?就是因为它不吃外人喂东西,才找你们来。甭废话,直接上狠,定要见血!”
另
“你痛苦,无非是池骋死死守着那份念想。”
吴所畏恨不得把姜小帅头盖骨掀开,把脑浆子捣鼓出来,这人实在精得太可恨!
……
岳悦这阵子直睡不好,晚上经常做噩梦,梦见自个儿被毒蛇咬,被蟒蛇缠,醒来就是身冷汗。她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明确告诉她,你这就是受到惊吓所致,需要自个儿慢慢调理,排除心理阴影。
但岳悦性子急,她是刻都不想再等。
门儿上咬口,继续逗贫,“你不会担心他瞧见那个药包,不仅没迁怒于岳悦,还包庇纵容吧?”
“本来也没想让他为此事迁怒岳悦。”吴所畏话说稳稳当当,“就是暗示他下,让他多留神写蚕宝宝而已。不希望在正是行动之前,二宝会出什岔子。何况以他脾气,肯定不会为个来路不明药包责问岳悦,他牌打得很稳,真要发现端倪,肯定会把那个毒瘤连肉剔除,点儿残渣都不剩。”
姜小帅迎上吴所畏视线,冷不防冒出句。
“你把他看得这透,怎对自个儿心就这麻木呢?”
吴所畏没明白姜小帅意思。
距离上次下药已经三天,岳悦还是每天晚上被吓醒,她觉得再不把小醋包除,她都快得精神病。钟文玉已经明确表态,下周双方父母见个面,就把这事定下来,池骋没说什,大概就是默认。
所以,现在完全可以下手。
私下联系两个人,价位开得很高。
“只要能把这条蛇弄死,无论你们用什方式。”岳悦说。
其中个行事较稳,接活儿之前先打听清楚。
“你知道自个儿为什失眠,为什憋屈?”姜小帅问。
吴所畏不作回应。
“其实你现在压根就不在乎岳悦还是不说池骋女朋友,你心里明镜似,她注定是个炮灰,有没有那个名分,她都翻不身。你只是在拿这层关系当个幌子诱骗自个儿,其实你心里真正纠结,是池骋态度。是他为批蛇,宁肯牺牲自个儿感情,和不喜欢人在起。”
“其实池骋只要松口,放弃那批蛇,这场仗就打赢。但他偏要你费尽心思,偏要你吃这多苦,绕这远路。所以你委屈,你难受,你不甘心为批冷血动物苦苦熬着。”
“你在乎,不过是那批蛇对池骋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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