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真就得罪。
幸好把碗护得好,虽然烫下,不过粥没洒就好。
“二爷,你吃点吧。”
二爷:“滚。”
不知道要咋办。
这要是放在从前,二爷句滚,那就得提着屁股有多远滚多远。但是现在……现在滚二爷怎办。但又没有好法子。上药可以用强,难道吃饭也要。
。
二爷那里……
只能说很壮观。
不过比起那,现在二爷腿更壮观。专心致志地涂药,每碰到处,二爷就会哆嗦下,后来药上得多,二爷整个屁股都开始抖,边抖边啊啊地叫唤,语不成调。
斗胆抬头看眼,二爷脸色惨白,面目狰狞,青筋,bao露,脸上湿漉漉全是冷汗。
等等……用强?
没错,就是用强。
把粥放到边,瞪俩眼珠子等着它凉。这样强灌下去不会烫着。
过会,试试,觉得差不多。把碗端过来。
二爷可能从来没试过被只猴子居高临下看着感觉,眼神十分不善,说句——二爷,得罪。
估计他现在疼得连骂力气都没有。
换好药,去厨房把饭做好。然后端到屋子里。
二爷还是跟条死鱼似,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舀勺粥,送到二爷嘴边。
二爷啪地下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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