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东手机拉远：“喊什
，耳朵！”
胡绫脱
睡衣。
“
马上过去！”
“啊？”赵路东刚把手机拉近，还没完全搞清状况，那边电话已经挂。
孙若巧被胡绫刚刚
叫声吵醒，揉着眼睛出屋，跟换好衣服胡绫撞个正着。
胡绫往下拉。
里面有很多截图照片，稍微模糊
下面部，但熟悉人眼就能认出是萱子。图片里萱子风格竟然跟嗨女她们差不多，衣着,bao露，表情风骚，而且图片都经过些处理，有时候明明没有露肉，非在胸部打码，让人想入非非。
胡绫看得眉头紧蹙。
她给马六发消息：“你先让萱子下播。”
马六回复：“萱子把门锁，不让们进去，说话也不听。”
她平日都是两点半左右下播，今天往后延个多小时。而且奇怪是，她直播间人气竟然达到前所未有七万高度，弹幕也不停在刷。
“那到底是不是你？”
“你也太假吧？”
“臭三八！你装什清纯骗人？
再看萱子，她什话也没说，只是抱着胳膊坐在椅子里哭。
直播渐渐步上正轨，胡绫监督时间也缩短，闲下来就刷刷新剧，日子轻松不少。
原本以为切都在往好方向走，然而半月不到，又出岔子。
某个深夜，胡绫被通电话叫醒。
打电话来是店里夜班网管，个玩星际2选手，年纪不小，因为总开个老款马自达6，大家就叫他马六。
胡绫接到马六电话时还以为是在做梦，当时夜里三点半，胡绫正睡得塌糊涂。
胡绫挂电话，给萱子打过去，打好几遍也没人接听，最后怒之下打给赵路东。
电话响好多声赵路东才接。
他也是从睡梦中被叫醒，声音低沉沙哑，浓浓起床气。
“……妈，现在几点，你要干什啊？”
胡绫：“快点让萱子下播！”
“这是怎？”胡绫看得莫名其妙，马六那边叹气道：“你看见弹幕里发网址没？”
有几个级id直在用打散格式方式刷屏，胡绫说：“看到。”
马六：“你去看看吧。”
胡绫挂断电话，复制那个网址，结果跳转到ECL论坛个帖子里。帖子名很长——《不是什干净货！眼睛擦亮点！扒皮你们眼中清纯歌手！》
楼主匿名。
“不是急事也不能叫你，萱子那边出点状况。”
胡绫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怎？”
“你看她直播间。”
胡绫眯着眼睛下床，打开电脑，萱子还在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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