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
对你产生
万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零
同情心，才来跟你说这些。
这后句，胡绫咽下去。
她拿起包，最后冷冷说道：“还有，不要想着报复
这阿津又欠打……
胡绫甩开小咪手，坐回原处，平复下情绪，又说：“不跟你扯这些没用。实话跟你说吧，这事你们确实有点倒霉。网络严打加上教育局施压，撞块。这跟你们以前那种黄牌警告是不样。”她指尖下下点着桌面。“现在根本不是放不放你们马事。你真以为不提交证据警察就查不出来啊？你别傻！快慢而已！所以你早点去自首，还有机会！”
昨天，在阿津说完小咪和赵路东渊源之后，胡绫很多想法都变。
其实赵路东早就知道王楚妮是什
样人，他料到她结局，但他不想做那个画上句号人。可能是出于男人对失足女性诡异怜悯心。也可能是出于做小生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态。亦或者真是出于当初对小咪利用完就扔开点点愧疚感。
开始，胡绫觉得赵路东对小咪太“好”，分不清敌。
小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坚持着还要打开手机。
胡绫咬着牙给抢下来，看屏幕上显示人名——小东。
小咪年纪是比赵路东大，但是她明面上也直跟他叫哥，只有在私下地方，她还保留着最初称呼。
胡绫看着这俩字，眼里阵泛酸。
其实这女点都不傻，这样个打小混迹风尘女人，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哪个人能带她离开泥沼。
现在再想想，这份求情多少有点自安慰意思。
流几滴鳄鱼眼泪……不对，眼泪都没有，抽几根鳄鱼香烟，说几句体贴话，就觉得自己已然仁至义尽。
此时，被深刻剖析赵老板本人，心情不太好描述，他想来想去，想不出什结论。反正能确定，是今晚这场见面，大概率是不会有什危险。
小咪低着头，浑身抖如筛糠。
胡绫说：“你不要太害怕，已经问过律师，这事没你想那可怕。还好你留点底线，没让人脱光，涉及人也不多。如果你主动投案，是绝大概率能缓刑。这是最好处理办法……”
她不是没求救过。
只可惜。
“你找他干什？”胡绫说话声音都有点发抖。“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赵路东为什打死都不愿意跟你合伙做生意，你还找他干什！”
那桌上，赵路东眉头微微皱起。
她是怎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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