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东点头：“当然可以，你开个工资吧。”
菜瓜犹豫
好久，试探着说：“那……
、万？”
胡绫：“？？？？？？？”
赵路东顿顿，胡绫在这个瞬间都忘刚刚在厕所
种种情况，拼老命给赵路东递眼神。赵路东明显注意到，但他视线只跟她接触十分之秒，迅速偏开。
他笑着冲菜瓜点点头。
两人对视眼，终于成功走出洗手间。
赵路东和胡绫前后脚走回餐桌，都像没事人似。饭基本吃得差不多，三五好友凑堆，聊天聊天，玩游戏玩游戏。
赵路东也开始对菜瓜“面试”，店里几个熟人都聚到萱子房间。菜瓜用萱子电脑开直播，玩个打枪游戏。
胡绫在网吧圈混久，对热门游戏都非常熟，但菜瓜玩这款她从没见过。她看着他操纵个穿着军装小人跑来跑去，二十来分钟过去还在赶路，枪没放。
她偷偷瞄下周围，赵路东看得很仔细，白明皓注意力也很集中。而萱子直坐在菜瓜身边，满眼桃心地盯着自己男友。
道：
“唠叨死。”
胡绫：“……”
赵路东：“
请兄弟吃饭怎
？花你钱？用你家大米？是开不出你工资还是怎着？这人怎抠抠嗖嗖。”
胡绫被他讽刺得竖起眼睛：“好心帮你着想还不领情是吧？你是不是开门做生意，除兄弟义气是不是也该考虑下盈利问题？”
“好。”
萱子开心得直接蹦起来，菜瓜也是感激涕零，拉住赵路东手：“东哥！定努力做好直播！给你赚大钱！”
赵路东像首脑会晤样，边握着他，边拍他
最后，大概半小时左右时候，菜瓜终于开枪，胡绫还没看明白，那边赵路东猛拍下手，给她吓跳。
莫名其妙，游戏结束，菜瓜回头冲赵路东笑：“东哥，还行吗？”
赵路东伸出大拇指：“厉害。”
胡绫：“？”
菜瓜：“那能留下吗？”
赵路东：“这关心盈利，你谁啊？”他微弯腰，凑得近些，胡绫都能看清他冰蓝色眼白上细细血丝。股子小龙虾混烟酒味道吐在她脸上：“老板娘啊？”？？？？
胡绫内心倒吸口凉气。
还没结束是吧？！又开始是吧？！！？！？
她刚准备新轮叫嚣，外面阿津来救场。
“这挤啊，你俩在这干啥呢。”阿津着急撒尿，钻进厕所，突然又把头探出来。“对，菜瓜说等会要直播露手呢，你们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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