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手机到窗边，小声跟赵路东说：“听见没？”
深夜，视频那边
赵路东已经躺在床上
，无可奈何地看着胡绫。
“你小心点，手机别掉下去。”
胡绫回到屋里，笑得那叫
个猥琐。
“该说不说，这王哥身体是真不错哈。”
就是烧钱也没有这
快！
他们培训机构老师是个眼镜男，叫王哥，跟他们说：“赔就对，第场就赚钱那就奇怪！”
胡绫是整个不理解。
后来他们想很多办法想把K姐人设做起来，始终没有成功，钱倒是越烧越多。后期胡绫看见K姐，满嘴大泡，形神憔悴，整个人处在种极为高压状态里。
胡绫旁观者清，就在那合计，之前某段时间，她自己看着是不是就是K姐这模样？
盛夏到来时，胡绫培训结束。
按通常发展来说，经过大公司洗礼，胡绫整个人应该脱胎换骨。开阔视野，丰富理念，对手头事务经营产生浓浓总结和反思。
结果呢？
emmmm……
不怎好形容。
赵路东吊着眼梢。
“你啥意思？”
胡绫：“嘿嘿嘿。”
赵路东瞪眼：
可能真是压力大到无法疏解，某天晚上胡绫正在跟赵路东视频聊天，听见窗外传来奇怪声音……
他们培训住宿舍在个人才公寓小区里，很多栋楼连成片，胡绫因为有孙筱筱这内部关系，被安排在栋条件较好单楼里，她住12楼，而王哥就住14楼。
楼里隔音还凑合，但是夏天热，胡绫就坐在小阳台上，还开着窗户。
夜深人静，楼上就传来激烈“加班”声。
胡绫八卦心重，还特地脑袋探出去，仔细听会，分辨出加班对象是K姐。
其实mcn机构说白，就是捧网红，但是因为互联网独特属性，人能不能在网上火，真是有点看命。胡绫在孙筱筱公司待这个月，前半个月学理论，后半个月做实践。他们捧人是个珠宝专家，简称K姐，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左右，是个知性美女，性格开朗大方，家境也好，有国外留学经验，做过珠宝鉴定和设计工作。
而公司给他们带货目标，是让K姐去卖珍珠。
按理来说，这是非常合适且对口。
但是效果却言难尽。
就是典型理论套套，到实践就拉胯。唯震惊胡绫，就是大公司财大气粗，第天直播，共才三个多小时，光买流量加抽奖送礼物就花四五十万，结果珍珠项链共才卖十几万，抛开成本和后期退货率，机构到账两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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