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过次头,就算什都不做,只是看看他们现在怎样。”
许辉声音陡然变大,抬头瞪着她。
“不看!凭什看,跟没关系,自找!”
白璐眨不眨看着他,许辉被她看得更加,bao躁。
“让他喜欢?逼着他给送生日礼物?什
他不在意地说:“怎不样,有两个脑袋?”
白璐声音落在许辉微垂睫毛之上。
“你明知道别人那容易就会喜欢上你。”
许辉怔住。
酒精让他脸看起来和善许多,沉静发呆之际,有股茫然气息萦绕。
许辉把头蹭着扭回去,声不吭。
白璐说:“要换个问法,你对你弟弟好过?”
许辉脸埋得更紧,他轻微蠕动,像是要缩进蛋里雏鸟。
“……好过吧。”白璐看着他,句句地说。
“不然他们怎会那喜欢你……粘着你,想在你身边,能记住你每句话。”
白璐抱着自己膝盖,没感觉到地面凉。
“朋友都说不怪……”不知过多久,许辉开口。
他声音被他自己圈在双臂之下,低沉,执拗。
“怪。”白璐更为简单。
许辉侧过头,从臂弯里露出只迷醉眼睛,半睁不睁,看着地面。
许辉很快安静下来。
不理白璐,甚至也不理自己。
拖着步子来到窗台边上,贴着墙坐下。
手肘搭在弯曲膝盖上,他低着头,脸埋在双臂之间。
外面天已经黑。
白璐:“想拿就拿,想扔就扔,回头看过?”
许辉收收下巴,眼睛盯着地面,忽然发起脾气。
“你不要跟说话。”
白璐也垂下脖颈,试图看着他眼睛。许辉没让她得逞,对视前秒硬生生别过头去。
白璐目光紧紧追随他,身子也侧过来,声音不大,却字字钻进许辉耳朵。
许辉抱着膝盖,手紧点,呼吸重点。
他露在外面脖颈骨节突显,皮肤冰白细腻。
白璐静静看着,说:“你明知道自己不样。”
许辉冷笑声,身体轻动,慢慢坐直。
脸上冷笑还没散去。
“不怪……怪他们自己……”
白璐转眼,巨大镜框后双眸被雨洗过般凉。
“你还没回答。”
“……什。”
“你对你弟弟好不好。”
雨势完全没有消减意思。
白璐放开门把手,转身进屋。
她坐在许辉旁边。
这感觉有些奇怪。
距离自己十几公分外,是另外个人身体,似乎有着热气,和浅浅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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