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陈铭生问。
“确定。”
陈铭生点点头，买
两张硬座票。
到北京
票有很多，陈铭生算算时间，最后选
趟特快。
“行。”陈铭生说，“你计划要待
杨昭说：“
是说们不坐软卧。”
陈铭生看着她，“那你要坐什
。”
杨昭说：“北京到五台山要多久？”
陈铭生说：“六个多小时，不到七小时。”
杨昭说：“坐硬座吧，六个小时没——”她说半，忽然停下。杨昭本来想说，六个小时不算久，看看书很快就过去，没有必要找张床。可她刚开口，就意识到她忘记考虑陈铭生情况，她不知道陈铭生腿能不能受得。
陈铭生本想随便说说就算，但是看见杨昭有些严肃表情，他想想，还是说仔细。他抬手，指指屏幕上列车车次，说：“你看这个字母。”
杨昭说：“嗯，k。”
陈铭生说：“中国铁路，t是特快列车、d是动车、g是高铁、k是快速列车、z是直达、c是城际，如果什都不写话就是普快，k这个……速度般，大概在80到100公里左右。”
杨昭点头，说：“记住。”
陈铭生看着杨昭脸，说：“又不是在给你上课，这严肃干什。”
路过五台山。”
杨昭点点头，说：“那就这买吧。”
陈铭生点进去买票，杨昭问道：“车票多少钱？”
陈铭生说：“是到北京还是北京到五台山。”
杨昭说：“北京到五台山。”
她只沉默下，陈铭生却很快察觉。
“没事。”陈铭生搂着杨昭，静静地说：“不用考虑。”
杨昭说：“要坐六个小时呢，你腿没问题。”
陈铭生低笑声，说：“每天上班开车都是超过十小时，你看有什问题。”
“哦……”杨昭看着屏幕，说：“那就买硬座吧。”
杨昭似是不太习惯陈铭生调侃，她斜眼看他眼，说：“买票吧。”
“那买软卧。”陈铭生鼠标就要点下去，杨昭忽然说：“等等。”
陈铭生看她，“嗯？”
杨昭说：“们坐便宜吧。”
陈铭生说：“这趟车差不多已经是最便宜。”
陈铭生说：“等看下。”
他把票价详细信息调出来——硬座50。5、硬卧101。5、软卧152。5、高级软卧272。5。
杨昭说：“五十块钱？你看清楚是火车。”
陈铭生笑笑，说：“当然是，你可能没坐过这种。”
杨昭转头看陈铭生，“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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