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韵手顿秒,接着将报告递给他。
李峋接过报告,又说:“所以不会停,不会放过他,你不要劝,不想跟你争。”
朱韵:“行。”
李峋看着她,朱韵说:“停不停你自己来做决定,但你必须换个工作方式。”
李峋皱眉,朱韵说:“医生说你颈椎病已经比较严重,你不能再这没日没夜地工作,给你办张理疗卡,你要定期来做牵引。”
付卓:“小时候就说弟是个跳舞料,他非不听,偏要去当脑力劳动者,看看现在弄,三十不到就有白头发。还有你,”付卓又看向朱韵,“都瘦成什样?你看点就是凝脂般白皙柔软身体,微胖为美,要是瘦成竹签那就俗气。”
朱韵转头看他,“你说谁胖呢?”
付卓:“你看弟都躺在这,你还跟计较这些。”
朱韵不语。
付卓叹口气道:“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拼什拼成这样,命都不要,对你们来说钱应该没那难赚啊。”
。”
朱韵将田修竹送到医院门口,看着他身影消失在路尽头。
她想,这样事才适合今天天气。有惊无险求医,和安静美丽告别。
朱韵回到病房,付卓坐在床边陪着李峋,见朱韵进来,对她说:“护士给他打针,说大概十小时后能醒。”
“嗯。”
李峋:“不做。”
朱韵:“行。”
李峋又愣愣,朱韵说:“不做理疗也可以,去公司旁边健身
医生原本告诉他们李峋大概会在十小时后清醒,没想到七个小时他就睁眼睛。
付卓去外面买吃,朱韵经历天大起大落,心力交瘁,趴在床边浅眠。
等她睁开眼时候,李峋已经背靠床头,不知在想些什。
朱韵睡得脸有点麻,她揉揉,坐直。
屋里太静,灯是惨白颜色,房间里有医院独有消毒水味道。朱韵刚醒,脑子转得有点慢,她缓会,将手边检查报告拿过来。就在这时,李峋低声说句:“警告过他。”
张放也陪在李峋身边,朱韵对他说:“你先回去吧,公司不能没人,这里留下就行。”
张放收拾下准备离开,朱韵提醒他说:“董总他们那你去说下,告诉他们没什大事,就是睡觉太少累晕。”
张放离开,剩下朱韵和付卓,朱韵拉来把椅子坐在付卓旁边,两人直勾勾地看着床上李峋。
过会,付卓说:“你看这像不像遗体告别?”
朱韵啧声,“你当哥能说点吉利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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