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韵:“这件事你自己决定,旁人没有发言权。”
李峋看着她,“现在是在问你意见。”
朱韵静静,说道:“小事可以帮你决定,但这不是小事。在判断事情走向上你比厉害得多,不给你添乱。唯条建议是希望你在冷静之后再做决定。”
李峋无声地看着她,半晌问道:“如果放他们次,方志靖怎算?”
他天平有倾斜。
朱韵关好门,回头去冰箱里拿罐醒酒药,倒两片,拿着水杯过来。
“先把这个吃,你怎喝这多?”
李峋盯着那两片药又陷入思考,朱韵操纵机器人样把药放到他手里,又托着他胳膊肘把药放到他嘴里,然后把水杯放到他嘴边。
“喝。”
李峋醒过来点,冷冷看朱韵眼,饮而尽。
说着说着忽然顿,看着朱韵,“如果逼死他,你会怎看?”
朱韵:“高见鸿得病不是你错。”
李峋:“不是吗?”
朱韵又说不出话。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很能理解高见鸿,或许他跟她样,也过过段死循环日子。他们三人都曾被同件事逼到走投无路,李峋被道铁栏隔绝于世,外面两人,个选择逃避,个选择条路走到黑。
朱韵说:“码归码,以前你带们做事,都是盯着那条最宽最准路,而现在却只盯着方志靖,他根本不配你这样做,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浪费时间。”
李峋又点支烟,低沉地问:“你不想弄倒他?”
朱韵抱着手臂,“你出来前觉得弄倒他最重要,但你出来后,觉得你发展和未
朱韵接过他喝光杯子,李峋屁股坐到床上,低头点根烟。
窗外夜色浓厚,朱韵站在床边看着他。
“以前做完件事,不管成功失败,都会很兴奋,调动积极性去做下件事。”李峋半根烟抽完,声音低哑地说,“但这次什都干不动,你告诉是不是在浪费时间?”
朱韵:“不知道。”
李峋:“你觉得还应该继续吗?”
李峋:“你想说什?”
朱韵摇头。
没想到这个小小动作却让李峋发火,他狠狠地说道:“把你想说说出来!别像以前样什都让猜,现在不想猜!你是不是你也站在他那边,觉得做错?!”
朱韵没料到他会忽然激动起来,隔壁门开,朱韵邻居是本校研究生,跟朱韵很熟,他戒备地看着李峋,问朱韵:“怎?”
朱韵摆摆手,把李峋拉进屋,对研究生道:“没事,是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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