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传来声音,朱韵吓跳,小声说:“来人!快松开。”
李峋冷笑,“怕看啊,还是你怕看啊?”
他手稳如泰山,不慌不忙,
谁来救救她。
“误会。”朱韵用低得不能再低声音说,“去趟洗手间。”
李峋长手捞,拽住朱韵领口,朱韵差点被勒死。
“跑什?”李峋在她身后说。
朱韵觉得在这样时候,男人格外男人,女人格外女人——她是指体力上。
“……”
是冲你这点钱来?
朱韵客气地说:“没没,随便问。”
李峋坐在桌面上,双长腿直接拖地,懒洋洋道:“又开始,装什,想说什就说。”
朱韵本来就有气,被李峋激,不假思索道:“提到钱就满嘴防备,你人简直跟你发色样俗。”
朱韵问:“那基地挣钱都给学生吗?”
“做梦呢你。”宿醉让他声音有些沙哑,他上身拧小小弧度,回头看她,尚且湿润衣服肋下堆出柔和褶皱,“知道校企合作中心?”
教室静得像清晨公园,阳光都没有来打扰。
朱韵好奇他们是如何自然而然地聊起天来,就像对老朋友。
“知道。”朱韵说,“每个院系都有吧,跟外面企业合作。”
可能是成功讲笑话让李boss高兴,朱韵今天十分幸运地见到正式项目。
张长长单子,朱韵拿到之后就闷头看起来。
李峋起身,靠在她桌边。
“第二课堂这里共能拿两学分,个普通项目0.2,特殊0.4。”
朱韵抬头:“什样算特殊?”
朱韵无法挣脱,李峋大手捏着她脖子,给她硬生生拧过来。
这回又是单眼皮。
你他妈是神啊。
“人怎样,发色怎样?”
朱韵梗着脖子,“挺好,都挺好……刚刚乱说,误会,真误会。”
说完两人都懵逼。
李峋瞠目结舌:“你再说遍?”
“……”
“脱俗朱小姐,你刚刚说什,再说遍。”
失足成千古恨。
“嗯,这些按理来说都有机会赚钱,但很多效益不好,到学校手里不多,也就是个场地费和管理费。”
“所以基地赚钱都给学校?”
“也不是,有分成。”
“分多少?”
李峋没答,将烟头按在张白纸上,“怎,想赚钱?”
“赚钱。”
“……”
李老板站得很近,她要仰头才能看清他脸。
这熬夜,皮肤怎维持?
李峋敛眉抽烟,困得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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