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只是扫那群看热闹男生眼,集体噤声。
下课,顾海走到白洛因课桌旁,看看他桌面上摆放文具。支磨白钢笔,在碳素笔和水性笔横行年代,钢笔是练字人才有文具。五毛钱瓶墨水,已经快用到底儿。把刻度磨没尺子,个简易文具袋。抽屉里面是个双肩背包,背包带断过几次,上面缝着线什颜色都有,显得很突兀。
说实话,穷人顾海不是没见过,但是敢把自己穷展现得这淋漓尽致人,顾海还是头次见。
放学,辆军车静静地停靠在距离校门口不远大树下,这个地方本是不允许停车,但是此车车牌号早已成这个区域做权威标志。别说停靠在树下,就是停靠在树尖上,也没人敢来铲走。
“都说多少次,不用来接,自己打车就成。”顾海对着身边人,总是耐性极低。
司机陪笑着点头,“这不是怕你出事?这边交通秩序这差,司机素质这低,万被坑怎办?……来,上车吧,小公子,你和首长置气,犯不上折腾自个。”
顾海往校门口扫眼,突然瞥见个身影,定定地瞧几秒钟,迅速迈开大步朝马路对面走去,还没等司机反应过来,拦辆出租车就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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