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悲催天正式开始,白洛因生活已经形成个定律:白天和顾海作斗争,晚上回去和石慧瞎折腾。本来就心力憔悴,今天还雪上加霜,白洛因早上是被憋醒,两个鼻孔都不通气,他坐起身看看,就剩下个被角,剩下整个被子都在地上。
感冒是在所难免。
白洛因加身衣服,去学校路上经过家小诊所,进去让医生看看,医生给他开板“白加黑”。
到学校,白洛因看也没看,掰出片药就吃。
结果,他发现,药板上少个黑片。
脚气,也是用这个治好。”
白洛因骨头攥得咔咔响,“那犯脚气和嘴角上火能是回事?”
“哪裂口不是裂啊?那502能粘塑料,也能粘鞋是不是?甭管它是什药,只要能把你嘴治好,就证明这药管用。你瞧瞧,嘴角这口子是不是小好些?”
白汉旗说着还去摸白洛因嘴。
白洛因把推开白汉旗,怒冲冲地回屋子,猛地关上门。
白洛因脑子里浮现句广告语。
“白天吃白片,不瞌睡;晚上吃黑片,睡得香。”
白汉旗边打门边大声朝里面喊:“爸不是舍不得花钱,是这药真管事,嘴上手上哪溃烂裂口,抹这个都管用,不信你去问医生,医生肯定也说这药啥都能治。”
里面没有半点儿动静。
白汉旗又拍拍门,“儿子?你都抹这多天,也不差这两天,再抹抹就好。”
白洛因又失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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