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
“你昨天晚
顾海嘴里噙着笑,“前面不是没有旁边好看!”
白洛因装作没听见。
“你们家也住在这片啊?”
“是啊。”顾海说得和真似,“直都住在这片。”
“那以前怎没碰到过你?”
“不用,自己能洗干净。”
白洛因付钱,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先回家把顾海那件背心泡在洗衣盆里,然后才出门。
没走多远,就碰上骑车过来顾海。
顾海车完全不用车铃,骑起来整个车身都哗啦啦响,要多拉风有多拉风。车闸不好使,幸好顾海腿足够长,两只脚直接着地,车才能顺利停下。
“上来,哥带你去学校。”
“现在是北京时间六点整。”
大清早,顾海是被老人机报点儿声吵醒。以往他都是五点准时醒,昨天折腾得太晚,前半夜找住处逛夜市,后半夜听半宿蛐蛐叫,天亮才闭眼。
不过顾海精神头儿很好,从吱扭扭单人木板床上下来,穿上三十块双球鞋,简单地洗漱下,骑上那辆二手自行车就出门。
路上都是神清气爽。
白洛因反之。
“今天第次迟到啊!以前骑车从这过时候,你还没起呢。”
“这片街坊四邻差不多都认识,你爸叫什?”
顾海刻意转移话题。
“你怎不问问为什起晚?”
白洛因心里和明镜儿似,可嘴上还得装糊涂。
白洛因没搭理顾海这茬,顾自向前走着,“就你那破车,上去就得散架。”
“你个走路还看不起骑车?”
顾海又把车骑上,保持和白洛因走路样速度。
有个人在你身边跟着,还弄出这大动静,不管是走路还是骑车,你总得和他说几句话吧。白洛因沉默阵,眼神不自觉地朝顾海瞥过去,发现他正在瞧着自己。
“骑车有看旁边?”白洛因提醒句。
他早上起来头疼欲裂,胃口还很难受。他对昨晚记忆已经模糊,不知道自己是怎回来,就记得他去吃烧烤,然后碰到顾海,他们聊会儿,之后事情就回忆不起来。
白洛因看下表,已经六点,今天注定又要迟到。
在邹婶早点摊上吃碗豆腐脑,胃口总算好受些。白洛因给钱时候问句,“婶子,您知道衣服上有血怎洗掉?”
白洛因断定是个女人就知道。
“先拿凉水泡段时间,然后用硫磺皂搓几下就掉。你要是实在洗不掉就拿过来,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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