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孟建志冷笑
声，“你还有脸提这事儿？要不是因为你，
和小吴早就成
。要不是因为你，她能拿着
钱跑
？孟建志说话就要混出头，就因为你，女人不跟，儿子不认，到现在连个睡觉地儿都没有……”
白汉旗听出来，这人压根儿就是个畜生，和他说再多人话他也听不懂。
“你直说
白洛因心里本来乱糟糟，结果听到白奶奶完整无误地说出这句精辟话，顿时豁亮不少。白奶奶就是岁数大，嘴皮子不利索，不然肯定是家里最拿得起事儿人。
把白奶奶劝回屋，白洛因又走出来。
此时院子里谈判正在进行中。
“你们在块可以，没意见，可是你们牺牲，就得给补偿。”
“们牺牲你什？”邹婶怒瞪着孟建志。
散吧。”
乌泱泱群人说话间就散开，只剩下白洛因和白汉旗两个人站在外面。
“爸，他们说那些话您甭往心里去。”白洛因拍白汉旗肩膀下。
白汉旗沉默半晌，朝白洛因说：“因子，你别掺和这事，爸知道怎处理。你赶紧去你奶奶屋，你奶奶听见外面动静，肯定得着急，你说几句话哄哄你奶奶，别让她出来，听见没？”
白洛因点点头，冷着脸朝院子里走，结果瞧见白奶奶已经出来，晃晃悠悠地挪动着笨拙身躯，眼睛死死盯着孟建志不放。
孟建志翻个白眼，气息不匀地说：“你说牺牲什？你是不是媳妇儿？孩子是不是？现在他给抢走，这事就这完？你们成双成对，让落单，你们吃香喝辣，让睡在大街上？你们还有点儿良心没有？”
“孟建志！”邹婶拍下桌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是谁不要脸？问你，你现在住谁家呢？咱儿子管谁叫爸呢？……”孟建志拔高声调。
邹婶差点儿背过气去，不停地捂着胸口，脸痛恨神色。
“你现在知道是你媳妇儿，现在知道他是你儿子，你和别女人跑时候你怎没想过？你五年没回家，没往家寄个子儿，这些你怎不说？”
白洛因赶紧大步上前拦住白奶奶。
“沙……沙……”
白奶奶指着孟建志，脸憋得通红，愣是个字都说不清楚。
白洛因边搂着白奶奶往回走，边柔声哄道，“奶奶，那就是个要饭，直蹲在咱们家门口，刚才群人轰他他不走，实在没辙就把他叫进来，给他两口饭吃。”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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