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啥啊?”南边又冒出来个,“闺女让他干爹给糟践,不仅糟践,还给分尸,尸体装在塑料袋里,就堆在们家门口,这心啊……都快疼死啦!!”
这厮更厉害,哭完直接倒地抽搐阙过去。
旁边围大群看热闹,全都拍巴掌叫好,有几个好心人还往地上扔几个钱。数孟建志这最消停,因为他经历最没有爆点,谁乐意听啊!
孟建志瞧出来,这仨人是专门从哭丧队请来,咬牙跺脚气汹汹地走。
白洛因到班里,顾海已经早早来。
孟建志轻咳两声,对着喇叭呜呜哭起来。
“媳妇儿让人抢走,儿子不认,天底下还哪有比可怜人啊?!邹秀云你这个黑心女人,你背着和别男搞,你……”
“哎呦天妈耶!”
旁边猛地嚎出嗓子,吓孟建志跳,他扭过头,瞧见不远处也坐着个男,哭得比他还冲,边哭还边用拳头砸地。
“媳妇儿和别男跑,还给下毒耶,毒得满身长脓包,*烂得都能瞅见骨头喂……儿子还跟着他干爹烧房啊!谁有可怜啊?谁有可怜啊?”
才说什也得揍他顿,草,白瞎十五块钱。”
白洛因沉默不语。
杨猛又惊叫声,“他丫不会拿钱去印小广告吧?”
“没事,十五块钱也印不多少,再说,他还得吃东西呢。”
杨猛盘腿儿坐在床上,拧着眉思索片刻,突然脑子里灵光闪,拽着白洛因说:“又想到招儿,不知道管不管用。”
“吃早饭?”白洛因问。
顾海冷着脸嗯声。
白洛
孟建志都听懵,怎这种事还有凑热闹?
不管他,接着用更高音量大声哭嚎,“邹秀云你个……”
“啊啊啊……”
东边又个哭得满地打滚打断孟建志哭声,这厮嗓门奇高,哭起来和不要命似。
“你说怎这命苦啊?三十八岁才搞上对象,好不容易有个媳妇儿,还让人给糟践,就扔在东边那臭水沟子里……”
“说吧。”
杨猛把白洛因耳朵拽过来。
第二天大早,孟建志买两个包子,勉强填饱肚子,又去杂货店买个劣质喇叭,瘸拐地回白洛因家胡同口。
边酝酿情绪,边等着上班早高峰到来。
很快,人渐渐多起来,每个人从孟建志身边经过,都会用诧异眼神看他眼,甚至有三个人还在离他不远地方坐着,似乎知道他要开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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