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哭哭笑笑,躺在冰凉水泥地上。
顾海把白洛因扶起来搂在怀里,心疼地擦掉他脸上眼泪,柔声说道:“以后可以给你做饭,保证比你爸做得还难吃;可以给你洗
“都这晚,你们就在这住吧,房间都给你们规制好。”
“哪能坏您好事啊!”顾海爽快笑,搀扶着白洛因上车。
出电梯,白洛因伏在顾海背上,开口说想去楼顶天台。顾海没再进电梯,就这背着白洛因爬楼梯,节节往上走。白洛因突然开始掉眼泪,起初是悄无声息,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等到头顶被浓浓夜空笼罩时,他开始失声痛哭……
眼泪顺着下巴流到顾海脖子里。
从未见过白洛因如此情绪失控模样,顾海心都被这声声哭嚎撕碎。他把白洛因脸贴到自己胸口,极其温柔地抚着他头发,哄道:“因子,不哭,你爸还是你爸,他结多少次婚,他都最疼你。”
院儿,只剩下关系近亲朋好友,几十个人围成五大桌,喝着二窝头,吃着大碗面,嘴里祝酒词都变调。
邹婶小孩被众人哄逗着,让其管白汉旗叫爸爸,这孩子小嘴够牢实,红票子给足才把脸转向白汉旗,用稚嫩声音喊声爸,白汉旗哈哈大笑着把他抱起来亲口。
白洛因彻底喝高,走路晃晃悠悠,过去踢尤其和杨猛坐着凳子,怒道:“你俩给份子钱?”
尤其和杨猛互看眼,厚着脸皮对着乐。
“没给份子钱还敢跟这吃!”
对于个有过同等经历人来说,他很理解白洛因为什难受。
“再也没人给做那难吃饭。”
顾海哭笑不得地瞅着白洛因,“你还想吃他做饭啊?”
“再也没人把内裤和洗衣服水块倒进下水道,再也没人往嘴上抹痔疮膏。”
顾海,“……”
白洛因骂完之后,艺术性地拐个弯儿,又去和白奶奶,白爷爷逗闷子,老两口全都身唐装,满面红光,白爷爷还难得拉段二胡,喜庆声音在狭窄胡同口久久盘旋。
顾海出去倒车,回来时候白洛因就站在白汉旗卧室窗台旁,扒着窗缝儿往里瞅。里面异常热闹,群爷们儿在闹洞房,不时地传出哄笑声和叫好声。
顾海站在白洛因身边,静静地看着他,他脸湿漉漉,嘴角上扬着,不知道是哭呢还是笑呢。
这个模样白洛因,看在顾海眼里,异常心疼。
“叔,把因子带到那去。”顾海笑吟吟地看着白汉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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