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可害臊?舔都舔过,还怕瞅啊?”
顾海说着就下地,这阵撕扯疼痛啊,他都想骂娘!好不容易挪到卫生间,用温水泡条毛巾,拧干之后往回走,到卧室门口还歇歇。
没他这悲催,昨晚被折腾个半死,醒以后还得伺候别人!
白洛因看到
等会儿,见顾海还不退让,白洛因干脆用强,直接趴在他身上,狠狠地压着他,把脱掉他裤子,扒开就抹药,还好,没自己想象那种爆炸似惨景,只不过是肿,但是肿得也挺厉害,白洛因尽量让自己动作轻柔点儿。
顾海也慢慢放松,放松之后他敏锐地察觉到,白洛因给自己抹药时候,也在不停地吸气,好像疼是他样。
如果这种体贴照顾是在他英勇负伤情况下,而不是现在这种悲哀境地,他该有多幸福。
白洛因稍稍往下挪挪,结果不小心,受伤小因子撞到顾海膝盖骨,疼得他蜷起身子,不停地咧嘴。
顾海关切地询问:“怎?”
疼他,就勉强自己承受这种痛苦。做爱毕竟是两个人事,只要有方是痛苦,这个过程就没有存在必要。他坚信自己上次是失误,只要他这段时间不断学习,不断进步,总有天会让白洛因接受自己。
当然,这种想法白洛因也有。
只不过现在他暂时抛开这些念头,昨晚元气大伤,他已经无心去想这些事,早点儿养好身体才是关键。他费力地支起上身,伸着胳膊去拉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面有管药,本来想扔,幸好当时手下留情,这会儿又派上用场。
“你干什?”
顾海看到白洛因掀开被子,脸防备地看着他。
白洛因紧蹙着眉毛摆摆手。
顾海察觉到不对劲,看到白洛因手捂着部位,细想想也猜到大概。
“把裤子脱。”
这次换成顾海命令。
白洛因死活不脱,昨晚雄风大振、乐不思蜀,今儿能让人家瞧笑话?
白洛因也挺尴尬,“给你上点儿药吧,这是那个大夫给开药,没用完。”
“不用!”顾海倒竖双眉,两只手护着自己睡裤,语气生硬地说:“没事,用不着上药!”
“你还觉得丢人啊?受伤那会儿,还是外人给上药呢,不也忍?而且那会儿你也在旁边看着,都没吭声。你以为乐意给你上啊?不是看你行动不便……”
顾海依旧梗着脖子,“说没事就没事。”
“把手拿开!”白洛因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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