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脱,怎着吧?”
顾海真脱,刚脱两件衣服,白汉旗就进来。
“哟,大海今晚上是要住这?”
顾海尴尬地笑笑,扯过个被角搭在身上,“是有这个打算。”
白洛因胃疼地看着白汉旗,无力地指着门口。
墙皮都掉大块。
“你为什要去找他?你是宝贝疙瘩,凭什要让他们那欺负?凭什?”
这次,白洛因噤声。
屋子里安静好会儿。
白洛因往旁边瞅眼,刚才咆哮帝这会儿已经蔫,眼角泛着泪花。
“爸,您把他轰出去。”
白汉旗为难下,“大海衣服都脱,再轰走不合适吧?”
“爸~~~”白洛因苦苦哀求。
白汉旗咽口吐沫,又掏掏耳朵,自言自语地嘟哝着,“今天夜里多少度来着?怎刚听完天气预报就忘……”
掀开门帘走出去。
白洛因不知道哪来股气,猛地朝顾海后脑勺给下,顾海直隐忍着那滴眼泪就这甩出来。
“你丫还有脸骂呢?你瞧瞧你自个,娘们儿唧唧,动不动就哭。你扪心自问,是把你当成摆设还是你把当成摆设?不是你没用,是你把想太没用,你才觉得自个没用!”说完这些话,白洛因出身燥汗。
“你爷们儿!谁有你爷们儿啊!你爷们儿你怎发烧?你爷们儿你怎在被窝里躺着?顾海就是脱光在外面站礼拜,也不会感冒!”
“有本事你现在就脱,你要不脱你就不是个爷们儿!”
“白洛因,这可是你让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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