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
时候把步子压稳
点儿，这是车钥匙，就停在旁边甬路上。”
顾海沉默
半晌，突然问道：“
走，你怎
办？爸如果问起来呢？”
算你小子有点儿良心，这会儿还能想起来。
“你走你，甭管，自有办法。”
顾海最后给顾洋个感激眼神，推门走出去。
顾洋随便给顾海找些吃，让他暂时填饱肚子，而后又把他轰进浴室。洗完澡之后，顾海四肢都抽筋似疼，边穿衣服还边呲牙咧嘴。
“快点儿吧，别磨蹭。”顾洋催促句。
顾海叫苦，“也想快点儿，可胳膊腿儿不听使唤啊！”
顾洋冷着脸走上前去，帮着顾海把自己来之前穿那身衣服套上，两个人身材差不多，顾海稍微壮点儿，但被折腾几天，身上掉几斤肉，穿这身衣服正合适。顾洋把帽子和墨镜递给顾海，顾海犹豫下。
“也太二吧？不戴。”
况，就是顾海此刻写照。
“水。”顾海朝顾洋晃晃手。
顾洋赶紧端来杯水，胳膊撑着顾海坐起身，喂他喝几大口。
喝完水之后，顾海又躺倒在地板上，眼睛里都是血丝，嘴上都是冻疮，看起来触目惊心。都到这副境地，还抓着顾洋手个劲地问：“因子呢？他怎样？”
顾洋把拽起顾海铁片似衣服前襟，赤红双目怒瞪着他。
顾洋站在门口静候片刻，听着外面动静。
正如他所预料，顾海走出去之后，那四个人完全没有反应，因为相似度很高，即便有不像地方，也被这副墨镜遮盖住。再加上这身喧宾夺主装扮，
顾洋硬是把帽子给顾海扣上，老子没穿女装过来就算便宜你！都没嫌丢人你还挑三拣四！
顾海把全套衣服都换好，戴上墨镜往镜子前站，几乎和来时顾洋如出辙。
“行吧？”顾海问。
顾洋点点头。
顾海刚要开门，顾洋突然把他叫住。
“你都这副德行，还有心思管别人？”
顾海还问，“因子是不是让你给带话来？”
顾洋气得用手抱住顾海头，恶狠狠地往地上砸，“你他是不是脑子坏？不是让你玩玩就得？不是告诫过你别太认真？为什不听话？为什？……”
顾海头已经在地上砸出血来，顾洋才停止,bao行，将顾海紧紧搂在怀里。从未出现过恐惧和心痛，在顾洋脸上赫然表露。
“哥，你说晚。”顾海静静开口，“你应该在转学之前就和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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