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洋轻轻砸口酒,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洛因,“好像真有点喜欢你。”
“那
“这看着干什?”
白洛因轻启薄唇,“关于保送过审事,是你去和校方协调吧?”
顾洋冷笑,“你太自恋。”
白洛因回执个更冷眼神,“希望如此。”
“现在发型真不适合你。”顾洋又强调遍。
“什时候动身?”
“年后吧。”顾海说,“那种地儿冬天太难熬,年前暂时不动身,这挺好,不像北京那冷那干燥,挺适合过冬。”
顾洋不动声色瞟白洛因眼,“你们就打算在这过年?”
顾海揽住白洛因肩膀,乐呵呵地说:“在哪过年不样?主要是看和谁起过。去年就错过,今年定得好好弥补下。”
“去年为什错过?”顾洋随意打听句。
自那日街头遭围之后,顾海和白洛因把手机号都换,白汉旗也很自觉地办张卡,专门用作和儿子通话。周来两人行事谨慎,没有特殊情况几乎很少外出,经过番周密计划过后,俩人准备和顾洋见个面。
三个人约在个很隐蔽酒店包厢,边吃饭边聊天。
“你该理发。”顾洋说。
顾海摸摸自个头发,大喇喇地说:“没吧?觉得还挺短呢!”
“说是白洛因。”
“适合不适合,因人而异。”
顾洋手突然伸过去,手背在白洛因侧脸上滑下。
“你五官不出众,但是脸型很完美,如果你审美水平总是和顾海看齐,那你这张脸就只能停留在大众帅哥层面,觉得挺可惜。”
白洛因攥住顾洋手,漠然地拉扯下来。
“你审美水准高,但是欣赏不来。”
白洛因和顾海交换个眼神,想起去年春节期间种种痛苦,谁都没开口。
顾洋自然不会追问。
又聊会儿,顾海突然开口,“去趟洗手间。”
剩下白洛因和顾洋两个人,白洛因放下筷子,不动声色地看着顾洋。
顾洋冷峻面孔上浮现丝不经意笑容,轻傲而幽冷。
白洛因这才抬起头,心不在焉地哦声。
顾洋莫名关注让酸意在房间内升腾,顾海把手放在白洛因后脑勺上,轻轻抚两下,故意说给顾洋听,“觉得现在这发型不错,不长不短,没必要非得理得那整齐。”
白洛因斜顾海眼,没说话。
“下站准备去哪?”顾洋问。
顾海想想,说:“应该不是云南就是西藏,总之越偏僻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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