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下去,要被开除,自个掂量。”
自这之后,俩人彻底戒烟。
白洛因又忙到凌晨两点,拿起手机看眼,今儿竟然是小年。很久没失眠过,不知道是不是过最佳睡眠时间,白洛因在被窝里翻来覆去,身体很疲倦,精神却迟迟不肯松懈下来。
手机突然响,白洛因习惯性地翻身下床,以为是有紧急任务,结果发现来电话人竟然是顾海。
心里突然沉,但还是接。
“在这干嘛呢?”
其中个人胆怯地从口袋里掏出烟往白洛因手里塞,“首长,您抽烟。”
白洛因最看不上这种没正形人,犯错误第个想到不是认错,而是如何避开惩罚。其实抓到他俩那刻,白洛因就知道他们在那干嘛呢,审问无非是要个态度而已。
“你俩躲在那抽烟是吧?”白洛因又问。
这小子又开始狡辩,“没,这烟是别人给,没抽,直放在口袋里。”
雅静惊愕地看着顾海。
顾海没有丝毫开玩笑意思,径直地伸过手去,将那枚戒指戴在闫雅静手指上。
白洛因心里有架战斗机,刚才是四十五度角冲上天际,现在是九十度角直线俯冲,重重地砸向地面,片残骸。
他把目光投到狄双脸上,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回你心里踏实吧?”
“白洛因,这八年来你都没想过?”
白洛因残破手指拧着个被角,心里涩涩
白洛因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在俩小子战战兢兢目光注视下,把烟灰缸里烟灰和烟屁股股脑倒进杯子里,搅和搅和递给二位。
“喝下去。”
另个士兵惊恐地瞪大眼睛,“你这属于体罚。”
“你可以去告。”白洛因声音沉睿。
狡辩士兵开始苦苦哀求,“首长,们真没抽烟,们觉得屋子里太闷,出来透透气,说说话而已。您别让们喝这个成?看它就恶心。”
晚上回到部队,白洛因无心搞研究,便到各连队视察就寝前纪律。现在入伍新兵很多都是90后高学历兵,在家娇生惯养,部队又禁止打罚,所以管理难度比以前大多。有几个新兵素质不错,可到这好久都没能适应环境,直让白洛因挺头疼。
不远处有两团黑影,听到这边脚步声后,迅速朝西蹿去。
白洛因大步跟上,几秒钟后,手押着个人胳膊,硬是拖到他办公室。
“哪个连哪个排哪个班?”
俩人看到白洛因冷厉目光,吓得两条腿直打晃,结结巴巴地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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