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转过头时，已经褪去
忧伤
神色。
“别咱咱，谁和你是
家人啊？那是
爷爷，奶奶，要上坟也是去。”
顾海扬唇笑，“也给咱奶奶当过年多翻译官呢！”
白洛因斜顾海眼，从他身边绕过去时候，嘴角噙着抹笑意，也许是突然想起很多有意思往事。
俩人走到门口时候，白洛因脚步突然停停。
到前面地方该转弯，白洛因犹豫下，“算，和你起去吧。”
“你不先回家报个平安
？”
白洛因淡淡回道：“不用，爸肯定不知道出事，每次有重大任务，部队都是瞒着家人。即便真失踪，也要等半个月后才会通知家人。”
这点顾海倒是知道，他只是觉得白汉旗定猜到什。
两个人起回老家，院子里那颗枣树已经被砍，满地枯草，以前有人气时候，从不觉得这里有多老旧。现在窗门紧锁，木梁腐朽，瓦片凋零，心里有种莫名伤感。顾海到今天仍旧清楚地记得，他初次来到这里时，白洛因因为条小裤衩和他爸吵架情景。
这干嘛去？不是奉命找人去？人呢？……看着旁边那架孤零零飞机，立刻捶胸顿足，瞧这点儿事干！刚才坐在飞机上还偷着乐呢，想着下带回俩，怎着也得立个三等功啊！这下好，个没带回去，还尼玛比出发前少个！！
俩人并肩走半路，白洛因才觉得有什不对劲。
“你跟着干嘛？”
顾海冷哼声，“谁跟着你？不过是顺路而已。”
“哦。”白洛因忍不住多问句，“那你去哪？”
顾海推开白洛因卧室门，里面切都那熟悉，就连地上坑都那亲切。还有这张极具创意双人床，曾经砸过他腿老吊钟……
白洛因推开爷爷奶奶房间。
小方桌上那碟咸菜，墙角那跟拐杖，坐在炕上拿着蒲扇那道身影……
顾海站在门外，看着白洛因挺直腰板在空旷房间里显得异常清冷。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白洛因蹲下身给白奶奶洗脚和站起身为白爷爷擦嘴情景，永远不会忘记那裹着身贫寒，却总能给人带来温暖穷小子。
“咱们去给爷爷奶奶上坟吧。”顾海开口说。
“去你们家。”
白洛因，“……”
顾海开口解释道：“不是去你们家新房，而是去你们家老院。”
白洛因脸色变变，“老家个人都没有，你回去看谁啊？”
“不知道，就是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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