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你把宝贝孙女儿送给会唱歌竹雀吧。”
这句话使老船夫完全弄不明白它意思。大老从个吊脚楼甬道走下河去,老船夫也跟着下去。到河边,见那只新船正在装货,许多油篓子搁在河岸边。个水手正用茅草扎成长束,备作船舷上挡浪用茅把。还有人坐在河边石头上,用脂油擦抹桨板。老船夫问那个水手,这船什日子下行,谁押船,那水手把手指着大老。老船夫搓着手说:
“大老,听说句正经话,你那件事走车路,不对;走马路,你有分!”
那大老把手指着窗口说:“伯伯,你看那边,你要竹雀做孙女婿,竹雀在那里啊!”
老船夫抬头望见二老,正在窗口整理个鱼网。
回碧溪岨到渡船上时,翠翠问:
“爷爷,你同谁吵架,面色那样难看!”
祖父莞尔而笑,他到城里事情,不告给翠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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