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程度,第二天吃完早饭就骑着车子往回走。原来他估计在城里得多呆几天,但事情很快都办完。给爱云吩咐润叶事;让顾老先生看气管炎;又和徐国强老汉拉完话;加上福军也不在,他就再没心思在县城继续逗留。
临近中午时分,田福堂就骑着车子回到石圪节。
他忽然看见他们村田福高跹蹴在石圪节小桥上,就跳下车子来,走过去问他:“今天又不遇集,你跑到这里干什哩?”
队副队长见是书记,赶忙站起来,说:“唉,大庄河姨夫让公社叫来正盘问着哩……”“盘问啥哩?”田福堂好奇地问。
“就是扩大猪饲料地事嘛!他当个生产队长,开春划猪饲料地给每户扩大几分,让人家告到公社……姨急得昨晚上就跑到家里。今天来打问看究竟要紧不要紧。
听人家说公社现在正盘问着哩,等看有什结果……”“猪饲料地不是拿绳子往过丈量吗?怎能扩大呢?”田福堂奇怪地问。
“嗨,也有不丈量,随便约摸着划开就行,咱们生产队划猪饲料地,你当时不在,因此不知情,还不是少安和引着社员大约估摸下吗?这事只要没人告就没事。现在人没良心,给便宜不占,还跑到公社去告状!”“噢……是这样!”
田福堂若有所思地站会,然后说他去买个东西,就和田福高打个招呼,调转车子过桥,向石圪节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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