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里，都皱着眉头抽烟。他们实际上都知道，他们不可能再挽救高凤阁
命运
。“撤销职务可以，但开除党籍太重！即是凤阁当时在工作岗位上，也无法阻挡老天爷下雨发水嘛！他在与不在，难道能改变那个城市命运？””苗凯用发牢骚语气对吴斌说。“那总不能找老天爷去算帐！”吴斌吐
口烟，“凤阁太不争气。现在有什
办法？只能自作自受！”“如果省委能有个宽容态度，
想中纪委工作组也会考虑他们提出处理意见。但估计乔书记、石钟和田福军恐怕和中纪委意见是致……”苗凯说完后，探询性地看着吴斌，目光中意思是：这就看你啦！
吴斌半天没有言语，他心里突然感到，他面前这位纪委书记具有种危险性；似乎就象此人衣服某个地方发出股烧布焦糊味，使得他不得不马上警觉起来。
是呀，尽管他和苗凯个人关系直很好，但这个人在这样重大政治问题上表现出如此不成熟倾向，着实使他大吃惊。哼，他根本不懂得高级政治生活！他看起来象个省上领导，倒象个区乡干部！开玩笑哩！为个高凤阁，这人竟天真地希望他与中央和大多数省委领导对抗，这不等于要把他吴斌置于死地吗？
简直是可笑！
苗凯实际上从反面提醒他。他立刻坚定自己在这件事上将要表明态度。是，他才不会愚蠢地当个反对派哩！对，中纪委处理是公正，他坚决拥护！真是，那座城市死几千人，损失几亿人民币，而防汛总指挥竟然回家去为儿子操办婚事，别说**党，就是国民党也会开除这样党员！
吴斌老半天沉默不语，就表明他对苗凯任何谈话再无兴趣听。
苗凯自己也意识到这点，随即便起身告辞。吴斌笑着抱歉：“本来，应留你在家里吃饭，可那个儿子要带他女朋友回来，第次上门……”“仲平和小敏事定下？”苗凯问。显然，他也知道高维山女儿在追吴斌儿子。
在高层相互熟悉领导人之间，孩子们婚姻也是他们所关心；因为某种联姻往往牵扯微妙政治格局。
“不是维山女儿，是黄原个女孩子，听说老家在原西县……”“谁孩子？”苗凯听吴书记儿子找个黄原姑娘，不由敏感起来；因为黄原是他呆过多年地方。不会是田福军什亲戚吧？当然，肯定不会是田福军女儿；他女儿正是在那次该死洪水中淹死。
“也不知道是谁女儿！”吴斌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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