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学生却问都不问,转身就往山壁那边走去,跟在清景身后爬进窄窄山缝里,只在和他身形交错时候木然地说句:“天生”。
排在第二位学生也像前位那样,平静无波地说句:“天生。”
“天生。”
“天生。”
………………
个雌性可不容易啊……”
远在训练基地兽人教官们同时打个喷嚏。基地最高领导摸摸鼻子,边命令学生们到操场上整队准备应对地震,边和身边同事讨论那群半夜失踪学生带小雌性去哪儿约会。
啧啧,现在学生真是太有心计!大半夜爬小雌性窗户带人家去山里看星星,跟这些孩子比,他们这群教官真是活该四五十岁还没人要啊!
山洞里武教官也被光棍这个词刷掉半格血,但是抬头看到清景带着愤怒和委屈小眼神,感觉到腰上柔软臀瓣和大腿,心里还是像被温水洗过遍似,不知不觉软下来。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他真想按住小雌性狠狠亲吻,让他知道这样招惹个血气方刚兽人代价。
他不知道自己神情变得多柔软,清景却是看就有种预感——自己不用坐牢。为感谢兽人宽容,他立刻从武程身上站起来,然后伸手把比自己高上半米多兽人提起来,让他就着自己手站直。
他们说时候都是副波澜不惊沉稳态度,背对教官爬进山缝里之后,脸上却都露出诡异笑容——教官也像他们样在小雌性面前丢尽兽人尊严,怎感觉心里爽爽
武程脸色微红,幸好在夜里看不出来,压低声音威严地问:“大家都没事吧,没人受伤吧?现在开始点名,所有人排成排站在身后,跟着找洞口堵得不严地方。”
小兽人们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被堵在洞里,除被碎石砸阵,倒也都没出什问题。给学生排好队之后,武程又点清景名字,让他跟在自己身后不要乱跑,可是回头却见清景已经回到洞壁上那条裂隙下面,双手缝着裂开石壁就要往里走。
武程心跳,连忙喝斥道:“你要去哪儿?那里刚才发生过山体断裂,你不怕死吗还要往里走?”
清景对着肩上大鹦鹉温柔地笑笑,头也不回地说:“这条缝隙里面裂得很深,直通到山顶,再往前走几千米就能顺着山壁爬出去。你们愿意在这里找出口就在这里找,不怕危险话也可以跟来。”
武程眉头紧锁,怀疑地问道:“你个雌性怎能看得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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