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景心中油然生出股敬畏,凑过去低声问他:“你哪儿来这多盖着章文件?”
道士表面端得八风不动,私下拿眼风扫他下,同样压低声音答道
……你觉得是把沈老师舔着?可是当时都舔完好几秒,想让他尝尝肉,他也没吃就着……他是不是对肉过敏?”清景终于说出自己躁动不安真正理由,两肩颓然垂下,眉毛也拧成八字型,看起来楚楚可怜。
林道长听着他开口沈老师闭口沈老师虽然还是不痛快,可总比看着这只小妖精把心事都藏起来,拧眉敛目地装深沉强。他头也不回地把手伸到座椅后,勾勾指头把蛇精勾过来,然后掏出张清心符“啪”地贴到他脑门上,看着他惊讶又紧张模样笑道:“看,拍上符都不着火,可见那只鹦鹉烧起来跟你没关系,别自己吓唬自己。它不是说还要回来吗?”
清景心真静下来。他好奇地摸着头上黄纸,抬头照下镜子,却从宽大后视镜里看到道士嘴角不加掩饰笑意,顿时明白怎回事。
“谢谢你安慰。”作为回礼,清景从自己百宝囊里掏出十朵娇艳欲滴红玫瑰堆在仪表盘上:“其实你那篇论文没写错,现在日子过得也没多好。就因为没有学历,看不懂物理书,买不起练习题,只能靠这张锥子脸在电视台当旅游节目主持人。回来见你老师跟他们谈谈,让他们给你论文过关。”
林道长并不知道,能卖出五十块钱玫瑰在蛇精心里有多宝贵。
但这不妨碍他领受清景心意,道长油门踩得更猛,信誓旦旦地保证:“各大宗教协会都在b市,市里受丧尸影响肯定小,说不定现在餐馆、饭店都还开着门呢。等回去就请你吃烤羊肉串,要是没有卖,就请个清真大厨把羊驼片。”
刚刚停下哭声羊驼猛地又号起来。
个多小时后,他们就到b市城门外监测站。
这里检测比n市基地还严格,不仅需要填写表格、检查异能,变异兽还要被拉走检疫。清景听着羊驼惨烈哭声,看着国家级保护动物黑熊和外国来非洲大鸵鸟都被拉进小黑屋,自己心底也有点发虚,缩着身子站在道士身后,祈求那些人手里仪器检查不出来他是只黄金蟒精。
林道长此时却十分镇定,从怀里掏出十多份介绍信来,霸气地亮出上面盖着道教协会上下各级机关小红章:“是道教协会派到外地工作,这是助理,你可以去道教协会联系副会长管云道长,叫他派人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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