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屏山冷笑声:“们只要借两位拍段凶杀案纪实片而已,拍完你们就可以安心偿命,别不用多说。”
他挥手将那两人捆到起,扔到屏风后面,很快从那后面传来omega沙哑颤抖乞求声:“没杀人,没想杀封镜……只是找人把他带到印山教训下,让他别想抱君家大腿,缠上天羡……真不知
就忘是谁,光想着叫沈老师给你拍摄呢?”
这声音听着似乎风轻云淡,细查究下却是酝酿着满满酸味。
清景还不知道他是真心吃起自己醋,还以为他只是为掩饰自己双重身份刻意强调“爹地”和“沈老师”不是同个人,于是笑嘻嘻地贴到他怀里说道:“谁让爹地老是不在身边,以前做节目都是沈老师陪着呢?”
君天羡嫌恶地看他们眼,端着架子说道:“直说吧,你们到底想要什?也要提醒你们声,君家并不是你们这种人能轻易撼动,在提出过份要求前掂量下,你们能承受得住君家怒火不能!”
君家怒火是什样沈屏山不知道,但是他怒火是什样,机甲舱里和外面人马上都要知道。
他神念动,这台机甲内里空间便从只能容他们勉强站着,变成套精致居室,房内雕梁画柱,当中道屏风,陈放着床榻桌椅和古琴、香炉等日常起居要用物件儿。机甲里翻天覆地,外面变化也够让人心惊——那台机甲脚下喷射器忽然喷出焰火,背后双翅展开,朝着太空飞去。
可惜瘫软在长街上士兵们精神空间都被那道侵入精神力绞碎,人已昏迷过去,没法及时向这君、燕两家报信。
清景扒着房里幻化出窗口向下看,竟然真能看到外面:脚下大地越来越远,再往上看,片稀薄大气外甚至能看到明亮星光。这种景色坐船到主星时看过趟,但是再看多少遍他也不会厌倦,倚在窗边边看边问:“爹地,咱们这是去哪儿啊?回凶杀现场吗?不在主星多呆些日子,星际灵植师大赛还没比到决赛呢。”
燕廷瘫坐在墙角,惊恐地看着那对就像是春游般轻松男人。
君天羡还被软带固定着,只不过这回他不是主动固定,而是想挣扎也挣扎不开。他终于知道自己惹上不该惹人,背后被冷汗打透,竭力维持着冷静姿态问道:“两位想要什,只要说出来,君家和联邦军方定会满足你们。你们有这高精神力和体质,何必绑架们,军方欢迎你们加入,可以担保你们入职就不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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