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暗中翻个白眼,心道你转移话题水平真不怎样。你小子怕阿麦锋芒太过而折,你怎就不怕遭人嫉恨呢?徐静瞥商易之眼,同时心里也有些纳闷,显然
徐静把筷子放下,脸色转正不再说笑,盯着商易之问道:“将军觉得阿麦计策如何?”
商易之淡淡说道:“可行。”
“可行?”
商易之颔首,“确可行。”
“那为何将军还要杖责阿麦?”徐静又问道,细小眼睛不自觉地眯眯。
功赎罪。”
阿麦心脏总算回到原处,下个念头就是想对着商易之骂“靠”,个“”字都快从舌头上滚下来又被她强行地咽下去,只垂首敛目地站在那里,肚子里咒骂商易之,心道有这说话大喘气吗?
商易之叫屋外张生进来,吩咐道:“你领阿麦下去吧。”他又扫阿麦眼,眉头微皱,颇有些厌恶地说道,“记得先把这身脏衣服换。”
阿麦拖着腿跟在张生后面往外走,刚走没两步就听见商易之冷冷声音传过来,“看二十军棍还是少,再打上二十你就能走利索。”
阿麦惊得跳,连忙把手从腿上收回来,溜儿小跑地出去。
商易之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徐静问题,只是替徐静布些菜,随意地说道:“小时候曾在京都外庄子上厮混过几年。有年庄子上种树,觉得新鲜,也随着仆人们种棵树苗。为显摆种得比别人好,个劲儿地给那棵树浇水施肥,结果那树苗长得果然比四周树都好,只个夏天就蹿老高,远远地就能看到比别树高出大截来。很得意,还特意向母亲说这件事情,母亲并没有夸奖,只是抚着头顶叹息。”
徐静听到这里,已经猜到商易之意思,不过见他停下来,还是很配合地问道:“后来呢?”
商易之自嘲地笑笑,说道:“后来刮场大风,片林子里就只有种那棵树倒。”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徐静问。
商易之笑而不语,拿起筷子指着桌上菜让徐静,笑道:“先生请尝尝这道菜式,听说是从京都来厨子。”
徐静在后面闷声而笑,商易之回过身来看着他,问道:“先生有什开心事情?”
徐静摇头,“没有。”
商易之又问:“那先生在笑什?”
徐静笑笑,说道:“笑阿麦皮糙肉厚,打二十军棍还能跑得这利索。”
商易之也跟着轻轻笑笑,点头道:“嗯,这小子是挺禁打,也壮实,看来会是棵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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