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怔,“你收那郎中在军中?”
阿麦点头,“已答应他。”
徐静看阿麦半晌,说道:“你既已决定,老夫不说什。不过阿麦,这样妇人之仁只怕以后会给你招惹麻烦。”
徐静见阿麦抿嘴不语,不禁缓缓摇头,却听阿麦问道:“先生昨日说元帅对第七营自有安排,不知是什安排?”
“哦,剿匪,不过&&”徐静笑笑,又说道,“只因你,你们第七营军官现在有半都趴在床上,这剿匪事情怕是还得往后拖拖。”
你,可不也亲自过来替你疗伤吗?想这整个江北大营之中谁人有过如此待遇?”
阿麦恼怒地瞪徐静眼,不答反问道:“如若有人先用大棒打先生,然后再给先生颗甜枣哄哄,先生是否就觉不出刚才疼呢?”
“疼,当然疼,不过老夫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打,所以只能吃甜枣,挨不得大棒。”徐静笑道。
“那就活该要挨大棒?”阿麦没好气地回道。
“瓜田李下,不得不防。”
阿麦奇道:“剿匪?”
徐静点头道:“嗯,宿州南部有几伙山匪已盘踞山中多年,你们第七营也歇许久,该出去练练。”
阿麦本以为是要去与北漠人作战,没想到却是去剿什山匪,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徐静见她表情如此,笑道:“你还别不乐意,这却是个美差事,那几伙山匪人数加起来已逾千人,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算是肥实得很。老夫再送你八个字——能收则收,不行再剿!”
阿麦心道也是,便
阿麦又哪里不懂这个道理,可她和唐绍义并无私情就这样被人怀疑着实让她恼恨。
徐静见阿麦如此神情,收玩笑话正经说道:“阿麦,想你也明白,元帅这顿鞭子不过只是个警告,虽然唐绍义是难得员大将,而你又深得元帅赏识,但你和唐绍义若是有私情,军中定然不能容你们同在。到时候你们哪个能留下,就得看谁对江北军更有用,而就目前情况来看,你还远不及唐绍义。”
阿麦不愿再和他谈此,便问道:“军中便有随军郎中,先生偏偏又从外面掳个来,岂不是让人生疑?”
徐静知阿麦是想转移话题,捋须笑笑,答道:“元帅明令军医不可给你们医治,老夫慈悲心肠,怎忍心看你麦将军躺在床上哀号,只得从外面给你掳个人来。你这阿麦不但不心生感激,反而质问起老夫来,实在没有良心。”
阿麦笑道:“这哪里是质问,随口问问罢,再说阿麦还得多谢先生给第七营送个医术不错军医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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