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
崔燮看捧砚眼,不必开口,捧砚就接过那串钱,瞪着崔明说:“大哥月例是二两银子,小厮五百钱,俺爹是两五钱。这才半贯钱,只合这个月份例,你跟爹都叫……”
“是啊,母亲叫送来例钱,都叫这个家贼偷。”他抢先开口,压住捧砚那声“克扣”,又从地上包袱里捡起两件布衣,抖开给崔明看,问道:“这也是你从家里带来?就只这几件?”
崔明不敢再点头,又摇起头来,呜呜地哀叫着。
崔燮似笑非笑地说:“就说。出京之前家里就已经在裁秋衣,怎送来却只有几件粗布衣,那几套必定也是叫你暗中窃为己有。”
没有!不是!你个主人怎能污蔑们做下人!
崔明拼命挣扎,想掏出口中手巾,却被旁边盯着他崔源按住。赵家那两名仆人和围观路人也狠狠啐他几口,纷纷喝骂:“不要脸东西,偷主人家财物,还敢倒打耙,诬陷主人不义!别说官宦人家,就俺们小户人家也没有这样贪狠恶仆,真该拉到县里,剥衣裳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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