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师兄说声“等师弟消息”,便随那些童生小友出学堂。
赵应麟家跟崔家间壁住着,便留下来等他收拾东西,同回家。这少年虽然脑子有点直,别人说什就信什,但真正相处起来,倒是个开朗洒脱,容易令人生好感人。崔燮对他全家印象都很好,尤其愿意关照下这位承负全家宠爱和期望少年。
于是他回家后就嘱咐崔源,等转天早上他们上学走,就亲自去邻居赵员外家趟,把他们孩子要去不良场所事举报给做长辈知道。
——离后年院试只有六百多天
都要做诗吗,那些有学文前辈讲不讲经义文章?”
周围响起几声轻笑,那些年长些童生都用种半带嘲讽和怜悯眼神看着他。赵应麟抿抿嘴,无言地看他半晌:“你在京里没参加过诗会吗?诗会啊……还不就是……”他压低声音,警惕地朝院子里看眼,凑到他耳边说:“还不就是大家包个院子喝酒吟诗,叫些妓女和小唱来佐酒……”
崔燮抬起眼,用正气凌人目光谴责岳师兄和他身边几个童生。那几个少年眨眼频次都高许多,收敛笑容,脖子微微前倾,似乎在等着他回答。
他又问句:“那讲怎做诗吗?还是光只那些秀才诗词酬唱,这样不会作诗过去就跟着吃喝听曲?”
名年长些师兄笑道:“哪有光跟着吃,至不济也得对个对子,行个酒令,请秀才公与那些女校书们点评啊。”他悄悄瞄崔燮眼,有些轻浮地打趣道:“崔师弟这样人才,到那里自是不必做什,请来女校书们恐怕都要争着与你……”
他话没说完就给人扯到后面,岳师兄似有些羞恼地看他眼,诚恳地问崔燮:“崔兄要不要去?”他仿佛是从胸膛里憋出句话,声音艰涩又低沉地说:“……们可以帮你应付功课。这场诗会很难得,咱们县大才子郭镛也要出席,他学问极好,县里教谕都说他下科必中。”
崔燮有点想去看看真正读书人世界是什样,可是想想自己连诗都不会做,去这种诗会做什?难道真喝酒听曲,在女校书面前刷刷脸,体验下早恋快感?
不过如今离重阳节还有些日子,要是能借这机会宣扬他新书呢?
他心里暗暗思忖着,又怕版雕不出来,便只含糊答道:“多谢几位师兄相邀,如今日子还早,也不好确定能否过去。”
几位同窗心领神会地笑道:“正是,这是岳师兄外家办宴,总不会少咱们位子,到开宴时再定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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