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麟怔,下意识小声说:“那还有大哥……”
崔燮看他眼,沉声道:“正因为有你大哥,你才更得好好读书。你大哥从小教你读书,培你成才,将来他考中进士做官,在朝里要人帮助时候,你不该拿出自己本事回报他吗?你不早日中试去帮他,是要叫他孤身个人在朝里支应吗?”
赵应麟张张嘴,不知怎反驳。崔燮也不给他多想多说机会,锤定音:“你是全家人依靠,肩上担着山样重责任,怎能为参加个诗会就伤家人心?好,这里有些顺天府各州县案首文章,你先拿几本回去看吧。诗会上那些诗再好,院试也不考,不如这些文章有用。”
怒气早就忘到爪洼国去,强撑着辩两句:“从不这学,不也早早就考上童生吗?再说你、你这个课表订也不对,你怎不看《律》《令》,怎不学《资治通鉴》《历代名臣奏议》?”
因为四书五经权重高,取中不取中全看几道经义题,别都是锦上添花,可以往后推推。
崔燮笑而不语,请他坐下喝茶。
沙发垫子是在市场花三分银子麻袋收鸭鹅毛絮成,坐上去像要陷进去似,又柔和又松软。沙发背曲度也正合适,又垫鹅毛靠垫,不用像平常那样正襟危坐,自自然然就给人调节到最舒服感觉。
刚坐下那瞬间,赵应麟都有些愧对这沙发,觉得刚才不该因为它又窄又糙,垫子又不是绸缎包面就嫌弃它。坐着崔家沙发,捧着崔家茶水,对着崔家……世兄,他怒气怎也发不出来,哼哼两声,低下头。
崔燮平静地问道:“赵世兄生气?”
赵应麟咬咬嘴唇,愤愤地说:“你自己都要去,为何要告状?早知道你是这等什事都背后告诉家长人,、就不帮他们请你!”
崔燮正色说:“去不去,和世兄不能去是两回事。是京官之子,将来读书不好可以恩荫入监,选个小官;可以随父亲在任上管事;也可以娶个嫁妆丰厚妻子,斗鸡走狗度过生……世兄宁要与相比吗?”
怎就不能与你比!你是官家公子,家里也开着纸坊纸店,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穷书生!
赵应麟股火气从胸口窜出来,有点想和他吵个痛快,他却先步开口,郑重地说:“赵大世兄在府城读书,轻易不能回来,唯有你承欢父祖膝下,全家上下希望都寄在你身上!你祖父母盼着你读书成才,支撑门户;你父母指着你请封官诰,推恩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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