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宁抱着画笺回去,也舍不得在上面写,先拿普通笺纸打底稿。他旁边书生借机抽张过去,展开画纸,顿时也被画中美人折服。
这天重阳宴已经没几个人还能有心思赏菊,能将诗题在崔燮美人笺上,也成比被妓女传唱更为荣耀之事。连那几个请来女儿都可以不要秀才给她们题诗,只求张美人笺。
崔燮带几十张画笺,重阳诗会上却只有童子六七人,冠者十余人,真要按人头分配,人张足有富余,而且这些人还肯给他写诗作词打广告。可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把持得住理智,记得搞饥饿营销。
哪怕是给这群可能成为代言人,也要抻着他们,不能轻易给!
他歉然笑道:“这些画笺是说好要记下会上佳作,回去给赵世兄看。诸位前辈与同窗若是想要,等回家后再教工匠们印来相送可行?将来
诗会之上,生员儒童争展诗才之际,这些作主人、考官,还有众望所归迁安第才子,竟扔下诗文不管,讨论起画笺?
还是什美人笺?
别名字过过耳朵也就没,“美人笺”这香艳名号却极是刺激士子们心。汤宁三两下写完诗,也扔下笔凑到首席,想看看那美人笺究竟是什样。
未看之前,他心里先预勾画出副美人图,准备给那笺挑毛病;看到之后,他心中美人便是消散得无痕迹,唯有画笺上浓墨重彩佳人深深印入他心里。
世上怎有如此活色生香,婉媚娇妍美人!
他恨不能抢张走,却又顾忌着身份和满座才子目光,忍又忍,只问句:“公子这画上是什人?”
崔燮也看着画中美人,嘴边逸起点温柔笑意:“她本名叫阿婉,是名狐女,但天性纯真温柔,因为看中夜宿古寺书生方宁之才华,就赠金赠银送他上京考试。待他中式而归后,却自觉身为妖类,配不上进士,又费尽心思替他娶门佳妇。最后她取方宁名中宁字缀在自己名字后,独自归栖山野,终身怀念方宁。”
他说话时语带怜惜,完全就像是在说位真正存在于世可爱妖女故事。汤宁也当作真事般听着,叹道:“亦名为宁,怎就没有福气遇到这样位佳人。”
他心绪浮动,抬眼看着崔燮说:“崔世弟能否送张画笺,让为婉宁作诗首,以彰佳人之德?”
崔燮嘴角微笑慢慢绽开,从匣里抽出几张画笺,珍重地递给他,答道:“世兄能与样喜爱婉宁,崔燮心中喜不自胜,区区几张画笺又值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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