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教育出这等犯妇人家,只怕其家人也做不成好官。”
高公公轻蔑笑:“她那儿子岂不就是个金玉其外
草包,叫锦衣卫
问,竟爬到地上站不起来
。”
两人自己说着话离开,崔榷挣扎起来在后面恭送,也没人理他。他脸上青红交织,满头虚汗,回去便吩咐人收拾徐氏
箱笼嫁妆送去徐家,这回是立意要出妻
。
徐家几位舅爷还要闹,他便把眉毛竖,厉声呵斥:“徐氏私自叫人投帖儿诬告言官
事可不是
教
!几位要闹,那
也不怕往北镇抚司走
趟,请锦衣卫问清楚是谁给她出
这该绞首
主意!”
徐氏都叫锦衣卫带走,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出诏狱,他哪儿还有心思理这群人?真正值得他操心
是崔燮,他
个资质平庸,本经都没治过
孩子,怎
好好儿地就从迁安县跑到永平府,还考
院试
?
敢情那神童之名不是为讨好他,求他把自己接进京来,才找人传
?
他回去便吩咐管事:“赶快收拾东西,叫人去老家带他回来。也不必等贴榜,你们留下看眼,赶紧把人带回来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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