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所有东西都是盛在脑海里,再偏僻史料说起来都是挥洒自如,完全没有过停滞、思索时候。到这场大课讲完,他脸上也不带疲态,袍袖拂,潇洒地从堂上走下来,叫学生们散学。
学生自然不敢走,都站起身恭送他离开,只有个年小学生跟在他身后同行。
崔燮低调地混在人群里送他,却不想司业走到他身边忽然站住,还拿起他笔记本和笔看几眼,问声:“你方才记就是这些?不怕只顾抄记,耽误听讲东西?”
上课记笔记是每个天朝学生都有好习惯,不然临考前拿什背呢?
之前他在林先生那儿也这抄,林先生没纠正过,他也就顺着习惯写,却不想费司业不高兴这样。
他在老师面前向老实,低下头解释道:“学生基础不好,听司业讲到不知道地方,就想记下来回去慢慢查。若不记下,就怕回头忘。”
费司业也不像真要责怪他样子,翻看几页笔记,点点头:“知道自己不足,肯上进向学就好。只是你记得这细,怕只专心抄写,有些该听、该思索反而漏过,倒失会讲本义。”
崔燮连声应是。
费誾把笔记放下,温和地说:“若有不懂地方,就找本堂助教问,或者在时来寻也可以,不用拘谨。你家里没有书可以去彝伦堂里借阅,你若有心向学,就该多读几本,莫辜负这般年纪。”
他甩甩袖子,洒然离开。身后那个年小学生倒是驻足多看崔燮眼,却也不曾开口,只朝他拱拱手,匆匆追上费訚,也离开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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