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本就不拿捧砚当外人,听见崔燮说自己中“小三元”也是他们供出来,更觉得这对父子劳苦功高,便笑道:“你怎安排都行,拨间院子给小启哥住,往后就拿他当亲戚走动着。”
又跟崔启说:“你们也是,自己买卖也还待投银子呢,怎还替燮哥做起衣裳?家里还请得起裁缝,用不着你们。唉,这衣裳料子看着可真好,们燮哥穿着怎这合身……”
她身边伺候个养娘凑趣儿地说:“可不
条贴皮金黑色宽革带,曳撒下头穿玉色提花绫裤,底下双黑色小羊皮靴……
其实白曳撒也好看,白衣裳配黑披风似乎比红更合衬,要不再多做套?
他心里想着“要不”,笔下早就照着曹厂公那套白飞鱼服画起来。他也不懂明代服装设计图怎画,就画个无脸人身穿里衣、外衣,正、侧、背面三张全身立图。因为料子上自有织金团花,这图只要勾个线稿,色都不用铺,画起来也不甚费工夫。
他对着电影赶下午,到傍晚时总算将衣裳、配饰分别画出来,只觉得头疼眼困,恨不能爬上床睡觉。门外却有人下下敲着门,低声问他:“大哥可要用些晚饭?你都在里头关下午,也没用点心,担心你饿得早。”
崔燮听出是崔启声音,便打开门闩拉他进来,掩着呵欠说:“不用,这下午忙忙也不觉着饿。既然还没到晚餐时候,你跟去见祖父祖母,告知他们以后你要留下来事。”
他拽着小崔启,飘飘摇摇就往外走。实则是崔启路上扶着他,就怕他大少爷哪脚迈得低,就把自己绊地上去。
幸好这路有惊无险,平平安安地走到上房,给二老请安。宋老夫人许久没见捧砚,见他回来倒有几分欣喜,笑问:“你这是从迁安来?家里过得还好吗?你老子不是说开个铺子,买卖过得去吧?”
崔启笑道:“托老夫人福,切都好。爹那买卖也是少爷帮衬们开,不然们家子奴才,在迁安人生地不熟,哪儿来本事就做起买卖呢。”
老夫人以为他说帮衬是借崔榷当官和崔燮国子监生光,慈爱地笑道:“那也是你爹肯吃苦、脑子活。”
崔燮也跟着夸赞他们父子:“还是他们父子帮多。没有他们在外头挣钱,哪儿能安心读书,考中小三元,叫皇上点进国子监呢?所以如今想着,崔启年纪不大,跟在家里念念书,在咱们家店里学学,将来有本事再回去接手他爹铺子,也算他没白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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