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仍是站在桌边，指尖在桌面上轻敲，淡淡地说：“
是无所谓，只怕往后画不出好样子，你再后悔。”
他心里明白，有人愿意求做这种电影里
飞鱼服，是因为谢瑛身材好、穿好，穿出去就跟模特儿
样，衬得衣裳都高档
。若换个人、换成别衣裳，就不定能穿出这样效果。
于裁缝现在可没半分后悔意思，连声说：“小是真心！小就爱给公子这样人做衣裳，又敞亮又长见识！不管将来公子画出衣裳能不能像这件儿这
时兴，小都愿意放下别给公子先做，保证用最好料子，做得比这两件儿还用心、还好看。”
又抬手朝崔良栋比划几下，叫他替自己说说好话，往后自有回报。
崔良栋便替他说起两家合作
着墙，看不见崔燮在背后翻白眼儿，只能听见他淡淡地说：“让邻居看着咱们被当成裁缝铺门面拜访，就很有面子？”
门子顿时不敢多说。
两人正要进门，于裁缝却带着从人，坐着小轿悄悄儿地到门外，掀开帘子轻轻叫声：“公子哟，你究竟干什？小要给这群贵客吓着！”
公子才真要给他们店贵客吓着。
崔燮把他让进外院花厅里，叫人上茶，笑道：“你不是盼着给人做这衣裳，如今有人找上门来让你做，做就是。在家门外贴你店铺地址，你往后生意兴旺，也别看不上们小门小户两件衣裳就好。”
于裁缝抹着汗说：“这怎能。若不是公子衣裳图画得好，做出来好看修身，旁人谁找来做？”
崔燮还忙着复习，跟他说不起这些没用寒暄，便起身说：“家里该做做够，下回要做也是做秋装，于裁缝只管给别人做，不用顾忌们。还要读书，先回去，你有话便跟崔良栋说吧。”
他起身，于裁缝也跟着起来，伸手似要抓他，落到空中又赶紧收回来，飞快地说：“小已接十来件儿那样曳撒和斗篷，这些衣裳都愿意请府上赐料子做。小愿意按着市面价钱，或者公子任由定价，文也不敢还价！”
崔燮脚步微顿，回眸看着他手，笑道：“不会做断人财路事，那衣裳图不会给别人。但这京里好裁缝极多，今日你做，明天人家拆开就知道能怎缝，你给好处其实没什用。”
于裁缝忙道：“大公子小看，小岂是那样低心揣度人？小是诚心诚意地愿从府上那间绸缎铺进货，只求公子将来做新样式衣裳时，能交给做，不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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