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瑛拿花束堵住他嘴,认真地问道:“那天就想问你,你究竟为何忽然对生出这般念头来?是因为当初替你延请医师,还是后来替你请旌表?你可知道,这些事于只是顺手为之,便即不做,也自会有别人做。譬如大兴县蒋县令——”
不是那回事。
现在他有亲人、有朋友、有师长、有赏识他*员……可在他刚穿到这个世界,无所有时候,只有谢瑛帮他。
若不是帮着锦衣卫办差,他也没机会免费住进通州客栈,得到京里名医用心治疗。不是因为他在那个案子里略有作用,傅知州和刘师爷也不会知道有他这个小角色,更不会搜罗那些科考实用书给他。
到迁安之后也是如些。看似是靠他自己努力工作、学习拼出来事业和小三元,可他心里十分清楚,谢瑛给他请那张御笔牌匾才是他在乡下安身立命之本。
,打猎不过拿来遮眼,不打也罢。你也别看那胳膊。”
嗯,不看,说正事。
“也正好有事要说。”崔燮直起身来,从后袋里拿出那束月季,举到面前递给谢瑛。
谢瑛却不想他能拣这个没处插没处放时候把花递过来,怔怔才接过来,拨开花束看看,问道:“你特地带这捧花来给,难道藏着什秘密?”
花里没有,但是人有。
若不是有高公公和锦衣卫下县颁旨,还特地叫他过去露脸,戚县令那个清高人会提点他个五品郎中之子?王公子这个三品指挥使儿子,会情愿放下身段儿和他个童生都不是人结交?
若无这张圣旨撑着,致荣书坊赚那多钱,崔榷夫妇能不找他要?
崔燮心里清楚很,当
崔燮趁他看花时悄悄把腰绷直,尽力平视他眼睛:“别东西都是家里卖货,给是叫人挑好来送你,也只能算是平常礼物,只有这些是想着要送给你,枝枝剪下来。”
崔燮身子微微前倾,抬手抚摸花束,手指在花瓣间轻轻拨弄,在离着自己最近那朵花上轻轻亲口,抬眼盯着谢瑛:“送这份心意,谢兄可愿接受吗?”
他半张脸叫月季遮着,面颊映得微红,眼睛却越发黑白分明,光彩流丽,目光直欲刺入人心里。
谢瑛几乎忍不住要碰碰他,指尖快要沾到他唇边那片花瓣时却又用力攥住拳头,避开他目光,看着花说:“今日叫你来,也正为此事。你七夕那天说,回来细想几日,自己也有个想法,可有几个问题不问准你总不安心。”
崔燮当即发誓:“此心日月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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