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来不及品味出什,谢瑛忽又告诉他个噩耗:“下月中秋节宫里要办大宴,们得进宫轮值,初操练恐怕也要比往常更长,或许不能回来。你若还想来,就到家去,安排武师教你。”
人都不在,家有什看头呢?
崔燮精神下子蔫下去,摇摇头道:“罢,还是在家好好读书吧。前两天高公公侄儿还到家,示意要好好待弟弟,不知是不是宫里有意关心,是得把功课再抓抓。”
“高肃去见你,说什?这要紧事怎不早说?”谢瑛眉头微皱,拉着他回到堂上,吩咐人守在院子外,低声问他:“高公公如今已是司礼秉笔太监之,等闲小事不可能劳动到他,更不会让他亲侄子接触你这样个小辈,其后用意,你猜得着?”
崔燮猜度着说:“会不会是因为大兴县蒋县令上奏本说点儿好话,皇上又打算召见?”
东西,还有些野鸭、斑鸠、野鸡,大些只打头狍子——毕竟只有他们两人出来,崔燮那匹马也小,猎物太多也不好带走。
谢瑛利落把小些猎物塞进马后布袋里,野狍子用麻绳捆住,搭在崔燮那匹小马马背上。有这个掩饰,他们俩也好同乘骑回去。
到家里谢瑛就催着厨下烤斑鸠和兔子,配上家里预备菜肴、醇酒吃顿。用过午饭,稍作休息,又教崔燮换上练功短衣,练剑给他看。
崔燮好歹是有些底子人,拿起剑来就有架子,动作间衣裳在身上绷得紧紧,清楚地显出副修长柔韧好身材。
谢瑛原本是真心想教好他,可是亲手碰过那副身体后,再看这样练武动作都难免有些绮思,哪里还能挑出他哪儿练得不好?只觉着哪个动作都好看,身姿力道都说不尽优美,甚至想揽到怀里摸摸,碰碰。
谢瑛虽在锦衣卫里,也听不着这个风声,摇摇头说:“这也不能问。他是怎去到你家,怎跟你说?”
崔燮便把那天情形细说遍,谢瑛也猜不着天子那九曲十八弯圣心,只能也随着叮嘱他:“高肃话必定就是高
这教下去,也是教不出什来。
谢瑛苦笑着摇摇头,起身说:“罢,还是来练,你站在后面跟着学罢。若有哪里看不懂再叫。”
这回轮到崔燮学不下去。
可是天已到后晌,他晚饭前就要到家,不抓紧看会,又要等到下个月。
这想着,崔燮心里又有动力,抓紧将谢瑛举动都刻进心里,记得牢牢,以供下半个月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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