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捧场地笑笑,搁下那盅喝得见底儿杏仁茶说:“也不烦猜二猜,不就是‘水西先生’叫人领小乔图,还叫人把图送到咱们家吗?”
崔良栋怨怪地看崔启眼,又讨好地朝崔燮笑笑:“怨不得皇上、太子都爱见公子呢,公子真是闻知十,们这还没说出什来呢,你就猜着。”
崔燮问道:“他拿什来取?你把他留诗、印鉴拿给,咱们好好收着,留几年就成天下人争求宝物。”
崔启问道:“大哥认得那水西先生?他不是直不来领你画儿吗,怎忽然就叫人去领,还送到家里?难道他知道你在皇上和太子面前得志,有事要求你?”
不不,人家才是真在太子兼未来皇上面前得志,就是现在身份也比他强,有什可求他?
识问道:“未知去年提学戴大人迁往何处?”
谢经想想,含糊答道:“没听说戴御史回京。他手下出不少秀才,又有你这个小三元,考评应当不差。按常理推算,许是迁哪省巡按使或右布政吧?”
督察院出来人前程都好,当这任提学任满,最差也得迁个巡按副使。他们这些助教圈在国学里,与部院隔得远远,也罕有交情,难得听着他们消息,谢经不过是依理推测,也没有实料。
不过崔燮也不是定要见着戴御史,只听到他能升迁就感觉安慰——再多可以找谢千户问哪。
他抄下作业,趁着还没到宵禁,骑着小白马紧跑回家。
崔燮摇摇头,略带些得意地笑着说:“这画是从水西先生手里赢回来,你们不用有顾虑,只管收着。”
赢?崔启讶异地问道:“他不是京里第才子
崔良栋和崔启都在院儿里等着他,他才踏进正堂,崔良栋便抢上来,神神秘秘地说:“公子,咱们家出件奇事!今天有人往咱们家送礼来,你猜送是什东西?”
崔启端过温热杏仁茶给他,也跟着点点头,认真地说:“确是奇事,计掌柜白天才叫伙计来跟说,有人取走咱们家挂那些日子小乔,到晚上……”
崔良栋“嗨”声,摆着手说:“小启哥你这说,公子还有什猜不到?这就少多少趣味!他在学里那辛苦,回家来咱们得跟他说些新鲜有趣儿。”
崔启嘟着嘴说:“有什有趣,就不爱句话三猜四猜,在外头还猜不够吗?在家里少费费神,有话直说多好。”
这俩人赶上说相声。虽然不大好笑,倒也有捧逗,是个对口儿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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